在整場事件中,最讓我感到詫異的其實是薇洛特。

本來以為她會笑眯眯的拎著魔杖來“審問”我,沒想到的是,她一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嘴角勾起,翻著書,悠閒而愜意。

當我把自己編的那番說辭告訴薇洛特的時候,她露出那種吃驚的模樣,當即堂而皇之的把手上的書本關上,一臉擔心的靠近我。

“幸虧沒事。”她皺著眉說,眼神憂慮,“克萊爾的安全最重要。”

好演力。

我感嘆。

明明在禁林裡遊蕩了那麼久,看到了那麼多,還順手救了獨角獸。

我和薇洛特靠的越來越近,薇洛特臉上縹緲的笑容又一次印進我的眼裡。

所以薇洛特到底是怎麼想的……不清楚意圖的話就判定不了下一步該做些什麼,這種被釣著的感覺很不好受,我更希望我能陰暗的躲在暗處,而不是被架在火上烤,這種不受掌控的感覺實在是讓我忍不住焦慮著。

唉,本來就上火。

薇洛特從我這裡看到了什麼呢?

既然她不明說,我就暫時當什麼也沒有吧。

如果她戳破了我……我就換陣營?

好像也行的樣子啊。

“放心啦。”我也是一副沒啥大事的樣子,只不過表情有點苦哈哈,“現在還是期末最重要吧……我真的好緊張。”

好緊張。

我是真的有點慌。

作為一個純正的種花家學生,我對於期末的態度可謂是相當的複雜,摻雜著十幾年的愛恨情仇,不可言說的補作業的無言夜晚……種種苦難和假期到來的快樂交織。

更何況是在霍格沃茲,就算我很確定我有認真複習,也不能保證成績理想。

在考試前我無聲拜了所有我能拜的人,沒啥效果,主要是求個心裡安慰的作用。

赫敏保佑,薇洛特保佑,小巴蒂保佑……

阿門,上帝保佑。

我忠誠的臨時抱神腳。

哦,好像不對,魔法世界大家應該拜的是梅林吧。

那麼,梅林在上,看在你三天沒洗的褲子的份上,保佑我期末順利!

我很虔誠的祈禱了一分鐘。

很快就來到了期末。

魔咒學是相對簡單的一門考試,因為弗立維教授講課很通徹,並且樂於回答問題,上他的課總是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不過寫的時候我還是絞盡腦汁了一番。

魔法這種東西說不會就不會,絞盡腦汁的想還是不會,握著教授發給我們的防作弊羽毛筆,我奮筆疾書,各科考試都是會寫的通通填上去,不會寫的也要滿一點。

悲哀的應試技巧t。

魔法史是我比較薄弱的科目,我只能說盡力了,至於年份記沒記錯……考完試的那一瞬間,我就把這些扔在腦後了。

天文學和草藥學我覺得都還可以,為了維持人設這兩門我都下了苦功夫,實操可能有問題,但是理論估計能及格。

真學神·小巴蒂·十二個o親口認證的我學得不錯,應該……沒問題吧?

黑魔法防禦考試也是理論,我按照常規方式答題。

至於魁地奇,這個就不提了,我怕丟人。

在實際操作的考試中我倒是放鬆了很多,因為基礎差加疑心病加興趣,我非常注重魔咒實施的練習,每天練習不停。

變形考試上,麥格教授嚴厲的注視著所有人,不過我有濾鏡,不害怕貓貓教授,很順利的把那隻老鼠變成一個精美的鼻菸盒,在盒身上有著如同葉子般簡單秀麗的鏤印花紋和一點裝飾的寶石,不是很複雜,但是勝線上條細節流暢而美觀。

好耶,我練習了這麼久的徒手畫草藥終於有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