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逝去的生命都能歸來,那或許一切都安然無恙,可如今,好人長埋於墳墓之中,壞人卻在陽光下肆意逍遙。

“阿崩,你這算是一個壞孩子哦。”

“我,不是,你的,孩子。”

散兵一字一頓地回應著,每一個字都如同冰冷的石塊,堅硬而又決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不屑,還有一絲隱藏在深處的傷痛。

“另外,我就是我,至於你怎麼看我,既不需要,也不重要!”

他就是他,那個在黑暗與光明邊緣掙扎的靈魂。

他不需要他人的評判,那些所謂的看法對他而言,就像風中的殘葉,毫無意義。

沒有任何一個人應該是純白或者純黑色,所有人都是在絕望和希望中糾纏,正義和不義裡反覆,只有這種黑白混淆到連自己都分不清善惡的,才是活生生的人,更何況故事都沒結束。

有些人道貌岸然標榜著崇高

踐踏作家們心臟

折斷無辜生命的幼苗

照常將是非顛倒

搬弄史書為自己造浪

不知地厚天高

“算了,既然你這麼討厭我,走吧,我約束不住你。”

雷電釋輕嘆一聲,他沒有再看散兵的反應,只是默默地將帽子戴回阿崩頭上,隨後便獨自轉身離開。

散兵猛地頓住身形,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眉頭輕皺,手掌下意識地抬起來。

方才他腦袋裡似有電流輕輕閃過,短暫地擾亂了他的思緒。

不過僅僅一瞬,他便恢復如常,眼中的光芒依舊銳利如刃,彷彿剛剛那只是微風拂過,未在他心中留下絲毫波瀾。

“出來。”

散兵冷冷地說道。

“欸嘿。”伴隨著一陣清風拂過,散兵的右邊城牆上,溫迪坐在那裡。

“堂堂風神,也是個半吊子。”

散兵不屑地瞥了溫迪一眼,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溫迪聞言卻一點都沒有生氣,他只是輕輕地笑了笑。

“哼,不要跟他講我的事。”

散兵再次強調道。

“放心,你要相信我絕對守口如瓶的,只要他不主動問。”

散兵“嘁”了一聲,雷電釋似乎自認為他自己很瞭解自己,只是他真的瞭解嗎?

不過這樣也好,他不會多嘴去詢問了,前提是如果其他猜到什麼的魔神也會配合的話。

想到這裡,散兵甚至沒有打一聲招呼,便身形一閃,如同一道赤黑色的閃電般飛走了,只留下一陣輕微的風聲。

“哎,年輕人就是氣盛啊。”

溫迪看著散兵離去的方向,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拿起酒壺,灌了一大口酒。

“還是得為未來做打算。”

“……嘻嘻,是刀子,是歡愉,小釋釋會不會哭呢?哦~”

在某片神秘的寰宇之中,阿哈那充滿戲謔的聲音迴盪著。

他一把抓住從他面前飛過的命途之力,然後輕輕一彈。

“別逼阿哈跨越億萬光年去扇你哦。”

“他不接受【歡愉】!”

“那他也不接受巡邏啊。”

阿哈滿不在乎地回應著。

“……是【巡獵】!”

威嚴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無所謂啦,一個意思啦。”

阿哈嘻嘻哈哈地笑著,那笑聲在宇宙中顯得有些詭異。

“……所以,你怎麼知道他不接受【巡獵】。”

“阿哈猜的啊。”

阿哈調皮地回答道。

“……探查到歡愉為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