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招財兔的臉,顧途感覺臉上的肉被揪起, 吃痛卻又叫不出聲。

佛千回看了看掌心, 似乎發現手感不錯,又揉拽著兩個兔子耳朵。

顧途:!

他的耳朵!

顧途的耳朵被揪起又團住,兩隻耳朵又悶又麻,要不是顧途無法離開,他分分鐘不想幹了。

就這還不算完,佛千回似乎欺負招財兔欺負上了癮, 又拎起招財兔的脖頸放在腿上揉成團。

顧途欲哭無淚,感覺到處都有手在壓著他的身體,要不是布料結實,怕是他身體裡的棉花都快被壓出來了。

顧途被舒展開,大掌繼續捏著他的耳朵。

顧途委屈,不禁想,佛千回看起來人模人樣,怎麼和一隻玩偶過不去呢。

好在佛千回捏了一會兒就不捏了。

他把招財兔放在腿上開始記賬,而後每過十分鐘、二十分鐘,佛千回才捏他一次。

顧途鬆了口氣,開始為佛千回辯解。

或許是佛千回壓力太大了,才會去欺負一隻玩偶,畢竟玩偶沒有生命……

他才想到一半,佛千回放下筆靠在輪椅上活動頸椎。

大手重新按在他的腦袋上揉著他的兔耳。

夜晚寂靜,佛千回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喃,若不是顧途現在精神敏感都聽不到。

“如果顧途可以像你這樣被我捏來捏去就好了。”

顧途:?

你在說什麼?

顧途驚呆。

夜晚越來越冷,顧途冷得直打哆嗦。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鑽到被子裡睡覺,畢竟他小時候就是經常抱著大玩偶睡覺的。

哪知,佛千回上床以後將招財兔扔到了輪椅上,自己蓋著被子去睡了。

顧途:……

這麼大一隻兔子,你就讓它這樣在外面挨凍嗎?

顧途淒涼且孤零零在輪椅上躺了半個小時,床上傳來細微的聲響,佛千回拿來外套蓋在他身上。

陰影落在招財兔身上,他的兔耳被摸了摸,佛千回俯視他,低沉道:“顧途怕冷,你也不能凍著,但床上只有顧途能睡。”

顧途懵懂且好奇地盯著前方,他嗅到了一些不尋常。

第二天,顧途扶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他的頭已經不痛了,大腦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看著自己房間的擺設,意識到副作用已經過去了。

顧途摸了摸額頭,好在沒有發燒。

他穿好衣服下床,院子裡,佛千回正在澆花。

佛千回見顧途醒來了,溫和一笑,柔聲讓顧途先吃早餐。

若是往日的顧途,定會沉醉於佛千回的寵溺中。而現在的他冷笑一聲,問佛千回要回那隻招財兔。

佛千回手一頓,笑道:“為什麼要回去呢?”

顧途眯著眼:“因為我覺得招財兔可愛,我想晚上抱著睡。”

佛千回垂眸頷首,說帶他去取。

顧途跟著佛千回來到了房裡,佛千回把發財兔給了顧途。

顧途揪著兔耳問:“為什麼兔耳癟了這麼多?棉花都被壓實了!”

佛千回:……

顧途想辦法把棉花抖散,抱著垂耳兔回了主臥。

之後的幾天,佛千回發現顧途不讓摸了。

佛千回睫毛下垂,深思。

好在顧途的冷淡持續時間沒有太長,幾天後,佛千回把手放在顧途腦袋上,顧途乖乖讓摸了頭。

這邊,顧途前幾天覺得不能讓某人佔到便宜。現在,他又覺得自己都成年了,享受一下怎麼了?

很快,一個月過去了。

顧回驛站已經徹底建好,包括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