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警員旋即從單元進入樓棟,按電梯上了十一層。

另一名警員始終鳴槍射擊,陽臺的鐵欄杆持續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

類儒躲避子彈的同時注意到那倆個已經停止哭泣的人類,小女孩向它扔出沙發上的布偶娃娃,然後抱著弟弟往後退。

“啊獅……”類儒不斷靠近,見其沒有攻擊力,直直撲上去!

但它判斷失誤,關鍵時刻小女孩突然因為害怕雙腿發軟倒在地上,它撲過了頭。

類儒有些生氣,尾巴橫掃,將小女孩鞭打撞到牆上,瞬時間那血就濺溼了牆紙和沙發。

小女孩因為疼痛再次大哭起來:“嗚嗚好疼…好疼啊媽媽…媽媽你在哪…”

她滿嘴都是血,眼淚沾溼了花裙。

不知所措的小弟弟還在地上爬,他愣了一下,覺得害怕,奶聲奶氣的叫了聲姐姐,然後往房間爬去。

以往母親都會待在房間裡,不管遇到什麼事,找媽媽就會安全。

類儒的尾巴捲起小女孩,張開它那巨大的嘴巴……

客廳在瞬間屍骸遍野,血跡一直從客廳蔓延到房間,尤其是客廳的白色地板,已經積起一定高度的血灘。

警員開槍擊毀門鎖,雙手握槍擺好攻擊姿勢,一腳踹開大門,抬眼就看見那隻類儒嘴邊掛著的腸子,下一秒他面目猙獰的開槍射擊,砰砰幾槍過後,類儒甩下食物,從廚房的窗戶遁逃。

警員換了彈夾走進客廳,他快要壓抑不住內心的震撼和憤怒,持槍的雙手都在發顫。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類儒,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殘忍的景象。

“唔…!”他在聞到那股血腥的氣味、看見客廳的殘屍後頓時憋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跑到衛生間大吐特吐。

他從窗外往下看,已經沒了那隻類儒的身影,它的速度實在太快。

用清水洗了把臉緩緩神,他巡視了家裡所有的房間,家裡只有這兩個孩子,客廳的空調和電視還開著,現在只剩下兩具殘破的屍體。

“怎麼樣了大偉?孩子們沒——”

另一名警員剛踏進大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久久不敢將眼神從地上的血跡和肢體移開。

那兩個孩子果然還是已經慘遭毒手,類儒這種生物不能和有理智的人類比較,看到就該直接射擊!直接射擊!

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怪我,都怪我,剛才就應該——!”他握槍狠狠的砸向自己的腦袋,身體斜著抵在門框上默默流淚。

“別自責了,把情況彙報上去吧,讓那隻類儒跑了會死更多人的。”警員在房屋拍了照片,拉上警戒線,退出房屋。

自責的警員帶上大門,面色陰沉,眼睛瞪得血紅:“下次再見到它們,我一定要弄死這群畜生!”

“光靠我們的力量是不夠的,但市裡的武警部隊力量同樣稀缺,外面突然同時出現這麼多類儒,就像是被設定好了似的,真是讓人頭疼……”

“這東西以前市局是不是處理過?”自責的警員想起來之前的案件,“我記得鄭隊他們隊伍…在司乘大學是不是……?”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個當事人是不是叫霍…霍須遙?”警員揣摩那幾次的案件,雖然不是經他手辦的,但由於死的人太多,他也有所耳聞。

“你看啊,大坪山動物園案、司乘大學案、湖濱公園案、遊樂園案都是類儒案,而且都有一個同樣的人參與其中,是……”

另一邊,市中心醫院。

“等一下,你們是從哪裡過來的,進入醫院需要透過防疫檢查!”四名持槍站在醫院大門口臺階下的特警人員攔住了霍須遙三人。

“哦,我們是從大坪山動物園來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