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仍舊是那座熟悉的小樓。

鍾興在結束了晨跑之後,就開始起鍋燒油做早飯。

之所以養成這個習慣,也是因為在寧川那邊長時間拍戲之後。

他發現自己的狀態有些跟不上。

每天晚上睡覺之前腰就疼的厲害。

整宿整宿通宵拍大夜的時候,就覺得整個人有一種虛弱的感覺。

然後再一回想上一世的事。

鍾興就忍不住打哆嗦。

酒這個東西得杜絕,但也不能總是熬夜,身體是自己的呀。

這麼想著。

他就在回到京都的這段時間開始調整作息。

劇本寫上個幾集,然後去健身房鍛鍊一下,偶爾和出差回來的於姐跑個步,兩個人出去逛個街,日子倒也過得舒舒服服。

“這可能就是嚮往的生活吧。”煎著雞蛋火腿的鐘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然後他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兒。

緊跟著就看到腰部出現了兩雙手。

這……

難道於姐她要對自己那啥?

煎雞蛋的鐘興打了個哆嗦,狠狠嚥了口唾沫。

這一天總歸是來臨了。

他尷尬中帶著一抹期待,整個人莫名的還有些嬌羞。

但緊跟著,他卻看到那雙白皙且修長的手,竟然是在給他系圍裙。

“都說了多少遍了,在廚房做飯一定要想著把圍裙繫上,就是不聽。”

“行了,你出去吧,我來做飯。”於月看著鍾興,打了個哈欠。

然後伸了個懶腰,不自然的露出了自己火辣且誘人的身體。

幾乎是條件反射,鍾興勐地回頭。

“飯我已經做好了,就在桌子上,你先去吃,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兒,再說了也不能讓你總是做飯。”

鍾興覺得自己說的話實在是太貼心了。

沒想到於月那邊直接來了一句:“臭小子,都做了三年了,還差這麼一天啊。”

這……

有歧義啊,姐姐。

吃飯的時候,於月跟鍾興說了張白的事,說那個姓張的好像因為在電影圈子裡面拉幫結派搞小團體,所以被電影協會給除名了。

聽到這個訊息。

鍾興很高興,畢竟這傢伙曾經欺負過自己,這下子算是大仇得報。

但是於月卻很擔心的看著他說:“雖然我們這次把張白踩了下去,但也算是得罪了他背後的團體,萬一他們對付咱們,想應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張白這次在後面利用輿論手段,也未嘗沒有人幫助。”

鍾興知道於月是什麼意思。

他是在提醒自己,這次雖然把張白搞下去了,但一直在背後窺伺的人可不少。

“放心吧,於姐,我心裡有數。反正你只要幫我把背後那個一直是暗搓搓出手的傢伙盯住,其他人我不擔心,畢竟在拍片這條路上,我也不怕這些所謂的老資歷。”

鍾興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閃過了一抹傲然之色。

畢竟他現在今非昔比了。

憑藉著功勳和山海情這兩部作品的加成,年輕的他,儼然已經成為國內主旋律電視劇的領軍人物。

而且因為這事,他和上級部門之間的關係也比較好。

所以背後的那些牛鬼蛇神想動他的話,估計都得好好思量一下。

“我當然知道你有本事,但那幫人,下手黑著呢,咱們可不能不防。”

於月又把這話重複了一遍,鍾興隨即點了點頭。

對於於姐的關心,他欣然受之,也就在吃飯這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