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天拖著被打暈的宋一鳴,回到宋府,把他重重扔在地上。

宋一鳴吃痛,悠悠旋轉。

看到蕭玄天冷漠的眼神,他下意識的打了個顫,內心生出本能的懼怕。

然後,才想起方才大金樓的事情來。

從蕭玄天安然無恙的回到宋府他就知道,大家的如意算盤,肯定已經落空。

也不知道哥幾個怎麼樣了……

“這小子就算膽子再大,應該也不敢對他們下手吧?那可是主動招惹涼州三大家族。”

宋一鳴心中暗忖,不過這一回他學了乖,馬上求饒道:“老師,對不起,今天的事一定有誤會,我相信您是一位行得端坐得正,光明磊落的大丈夫,您可千萬不要生氣。”

“是嗎?”

蕭玄天淡然一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彷彿就戳穿了心中所有的軟弱與謊言。

宋一鳴為之一滯,心亂如麻,一時再說不出話來。

這時,宋千鈞匆匆走來。

見蕭玄天毫髮無損,倒是寶貝兒子的整張臉都快腫成豬頭,他有些心疼的同時,卻也暗暗鬆了一口氣,連忙問道:“蕭公子,這逆子又在使什麼么蛾子?你沒事吧?”

“沒事。”

蕭玄天笑了笑,淡然道:“只不過他們太不中用,吃了點虧。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問一鳴。”

宋千鈞厲聲道:“逆子!你們究竟對蕭公子做了什麼,還不從實招來?若敢扯謊,我打斷你的腿。”

對於老父親的威脅,宋一鳴顯然沒怎麼放在心

上,道:“也沒做什麼,就是先給老師敬酒。後來,許姑娘敬酒的時候,也不知怎得,老師觸碰到了她的身體。他們非要說老師侮辱了許姑娘,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被老師打暈了。”

“你活該!”

宋千鈞勃然大怒,厲聲道:“一定是你們想把蕭公子灌醉,又故意汙衊於他。只可惜你們的手段太拙劣了,蕭公子何等人物,豈能被你們這點小伎倆所困?”

他對兒子知之甚深,三言兩語間,就聽出背後的算計。

宋一鳴啞口無言。

蕭玄天笑了笑,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嗎?”

宋一鳴全身一顫,眼裡露出懼怕之色。

“我說過,你要是敢耍什麼手段,我會更嚴厲的懲罰你。”

蕭玄著,大袖一揮,手中幾道微光一閃,一個法陣便已結成。

又遙遙一抓,宋一鳴像只小雞般,身不由己的被扔進陣中。

剎那之間,如同泰山壓頂般的可怕壓力,直接將他壓趴在地上,無邊無際的痛苦狂湧而來。

宋一鳴發出淒厲的慘嚎,連聲求饒道:“我錯了,老師,我知錯了,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宋千鈞先是眼睛一亮,蕭玄天抬手佈置出的法陣,連他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愈發篤定了先前對此子的判斷。

兒子能得他教化,興許真能改過自新。

而且已經看到了苗頭,至少這小子已經學會低頭求饒了。

但宋一鳴淒厲的慘叫哀嚎,又令

他心中大痛,滿眼不忍的看向蕭玄天。

蕭玄天恍若未見,淡淡道:“此陣名為千鈞陣,顧名思義,重壓臨身,而且刺激神魂,每時每刻,你都會處在無與倫比的煎熬中。你若想好受一些,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站起身。如此,法陣之力便能淬鍊你的神骨與神力,提升你的忍耐度。法陣之力會持續三天,但三個時辰內,你若站不起來,神骨寸斷,經絡崩潰,一身修為煙消雲散,從此淪為廢人。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

“還有,不要想著求饒,更別妄圖脫身而出,除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