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丞相府,丞相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兒子,心中怒火中燒。

他緊握著拳頭,臉色陰沉得可怕。“這該死的尚書之子,竟敢下如此重手!”丞相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旁的夫人早已哭得雙眼紅腫,“老爺,一定要為宇兒報仇啊!”

丞相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夫人放心,我絕不會放過那小子。”

他轉身看向一旁的管家,“去給我查清楚,今日之事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管家連忙點頭,“是,老爺,小的這就去辦。”

丞相再次看向兒子,眼中滿是心疼。“宇兒,你一定要挺過來,爹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這時,府中的大夫走了進來,向丞相行禮後說道:“丞相大人,公子的傷勢較重,需要好生調養。”

丞相眉頭緊皺,“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公子儘快康復。”

大夫唯唯諾諾地應道:“小的定當竭盡全力。”

丞相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中盤算著如何向尚書府討個說法。“此次定要讓尚書府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我決不罷休。”

整個丞相府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下人們都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丞相。

夫人放心,明日早朝本相便啟奏陛下,參尚書一本。

丞相一臉嚴肅地對夫人說道,眼中滿是堅定和決心。夫人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老爺,此事可一定要慎重啊,那尚書在朝中也頗有勢力,切莫因此給自己招來禍端。”

丞相冷哼一聲,“夫人莫怕,他尚書縱有勢力又如何?他兒子將吾兒傷成那般模樣,此仇不報,我枉為人父。我定要讓陛下知曉他們的惡行,還吾兒一個公道。”

夫人輕輕嘆了口氣,“老爺,我知道您心疼兒子,但官場複雜,人心難測,就怕這一參會引發更多的麻煩。”

丞相握住夫人的手,“夫人,我在官場多年,又豈會不知其中利害。但此次我心意已決,哪怕是冒著風險,也定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夫人眼中含淚,“老爺,那您多加小心。”

丞相點了點頭,“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明日朝堂之上,定要讓那尚書付出代價。”

夜已深,丞相卻在書房中來回踱步,思考著明日的奏本該如何措辭,才能讓陛下重視此事,嚴懲尚書。

此時,皇宮,大殿上 ,南淵帝坐在高位之上,靜靜地聽著大臣們的諫言。丞相拱手行禮,恭敬地說道:“陛下,您一定要為老臣做主啊。”

南淵帝微微抬眸,看向丞相,“丞相,何事如此急切?”

丞相一臉悲憤,“陛下,尚書之子在酒樓將犬子打得重傷昏迷,至今未醒。老臣懇請陛下為臣主持公道。”

南淵帝眉頭微皺,“竟有此事?尚書,你如何解釋?”

尚書連忙走出佇列,跪地行禮,“陛下,此事另有隱情。是丞相之子先對犬子挑釁,犬子一時衝動才動了手,絕非有意為之啊。”

丞相怒目而視,“你這分明是狡辯!在場眾多人親眼所見,是你那逆子醉酒行兇。”

尚書據理力爭,“陛下,萬不可只聽丞相一面之詞。犬子向來本分,定是被丞相之子激怒。”

南淵帝輕咳一聲,“好了,莫要再爭。此事朕自會派人詳查,若真如丞相所言,尚書你教子無方,定當嚴懲。若尚書所言屬實,丞相也不得再糾纏。”

丞相和尚書只得齊聲應道:“陛下聖明。”

南淵帝目光掃過群臣,“眾愛卿還有何事要奏?”

大臣們面面相覷,一時無人再敢上前。

就這時,有一位大臣走上前諫言道:“啟稟陛下,轉李尚書之子,李逸問話不就知曉其中的原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