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瑤早就不爽這個賤蹄子很久了。

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臉皮,每天賴在陸懷宴身邊不走。

明明陸懷宴也不過只是稍微對她好上那麼一點而已。

他之所以這麼做,還是出於陸老爺子的要求,所以才會對姜夏初好的。

要換做是她,早就識相的守好自己的定位,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惹的陸懷宴和陸老爺子生氣。

這個姜夏初倒好,整天蹬鼻子上臉的,真以為自己算是老幾了。

也不看看以她那副尊容,到底配不配!

孟安瑤想到這裡都氣得厲害,差點要控制不住臉上溫和的假面,冷笑出聲。

“就是可惜今天舉辦訂婚宴的時候我不在,要是能親眼看看姜夏初現在的樣子就好了。”

“她毀了容的樣子,一定特別精彩。”

當然,她最想看到的,還是陸懷宴滿臉嫌棄,對姜夏初避之不及的樣子。

他們兩個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完全沒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必要。

姜夏初是踩了狗屎運了,才能夠有跟陸懷宴扯上關係的機會。

她也不過是仗著自己這個所謂未婚妻的身份,才能夠站在陸懷宴的身邊。

孟安瑤恨她恨的要死,從很久以前,就因為這件事情產生了嫉妒。

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姜夏初是陸懷宴的娃娃親媳婦這件事,誰要是敢當著她的面提起,她非得大發雷霆不可。

平時跟孟安瑤玩的一群小姐妹都很怕她,對她的話馬首是瞻。

孟安瑤為此還特別給她們下了個命令,不許身邊的人說起任何一個關於姜夏初的字。

不然以後就再也別想加入她們這個小團體,等著被排除在外吧。

她絲毫不為自己霸凌的行為感到愧疚,反而還有些沾沾自喜。

“那個鄉下丫頭本來就不配跟我們這種人相提並論,這都是她應得的!”

而且孟安瑤還想起來,以前上學的時候,她一直都有在學跳舞。

那時候姜夏初很窮,家裡條件特別不好,連飯都快吃不起了,整天跟個低賤的老鼠一樣。

不自己找個陰暗的角落藏好,居然還敢過來偷學。

每次孟安瑤跟其他人在教室裡上舞蹈課的時候,只要一扭頭,就總能看見姜夏初站在窗戶外面不起眼的地方,靜靜地看著。

孟安瑤嫌棄她嫌棄的要死,就是礙於自己媽媽也在學校裡任職,這才沒有去把姜夏初給趕走。

但心裡的鄙夷,卻絲毫沒有因此減少。

想要在舞蹈這方面取得成就的人,可必須得有天賦才行。

就憑姜夏初這三腳貓的功夫,渾身瘦得跟個蘆柴棒一樣,真以為自己有能力,靠偷學就能學會跳舞?

她可別把別人的大牙給笑掉了!

“算了,淡定一點,反正丫頭現在已經跟陸大哥退婚了,這輩子都沒機會再過來礙眼。”

“以後就當她不存在,讓她滾得遠遠的就行。”

孟安瑤將心情徹底平復下來,心裡又有些暗暗的得意。

她可是媽媽親手調教出來的學生,想要考進文工團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到時候她再想點辦法,讓媽媽幫忙託關係,跟陸懷宴分到同一個軍區。

這樣一來自己就天天都能夠看到他了,在想跟他發生點什麼,那機會還不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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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夏初抱著那恨不得要比臉大的碗,大口地吃著熱乎乎的麵條,別提多滿足了。

方阿姨的手藝很好,哪怕是一碗簡單的熱湯麵,都做的格外好吃。

方映秋看著姜夏初吃得香噴噴的模樣,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只覺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