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歷史重演(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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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燕一張嘴簡直叭叭個沒完,要是沒人阻止,他簡直能對京城裡的房價和姦商“點評”個三天三夜。
褚陵坐在他對面用手託著下巴,神情懶懶的,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把謝燕的話聽進耳中。一雙眼倒是微微眯起,直勾勾的盯著謝燕。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謝燕乍一聽這突如其來的疑問,整個人頓了頓,話語一時停住。
但一眨眼,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從遮得嚴嚴實實的面具後傳出帶笑的聲音:“唉,王爺還是認出我了……”
褚陵微微動容。
“前些年在汴州刺史府,王爺不是與我見過一面嗎?”
謝燕說起汴州刺史,褚陵一下就想起五年前他行軍途中路過汴州時發生的一件事。
那夜刺史府突然大亂,尖叫與火光沖天。
他聞訊趕去,在刺史府屋頂就見一人影如鬼魅般掠過。他還未來得及追上去,就聽到了府里人的哭喊,刺史劉宗和其子死在了臥房裡。
褚陵若有所思,對這初次見面的說法沒否認也沒承認,倒是接著話用玩味的語氣道:“你刺殺朝廷命官,就不怕本王把你投入大獄判刑嗎?”
謝燕也學他把手撐在下巴上:“那王爺要把我投入大牢嗎?”
他們都知道,汴州刺史與其子其實是罪有應得。
劉宗此人平生最自豪的兩件事,就是自己當上了汴州刺史和有了兒子傳宗接代。
雖然這兒子並非嫡子,但卻是他年近半百好不容易才得來的。
所以此子自出生起便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光是伺候的丫鬟婆子就多達數十人。
所以可想而知,劉耀祖此人自小便被養出了一身道德敗壞的品性,經常在汴州里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勢欺男霸女。
這麼多年來,劉宗一直在背後為他兒子收拾善後。他把兒子搶來的女人死死鎖在後院,反叛的男人打入大牢,所有不利於他的訊息通通都飛不出汴州。
他權勢之大,已經成了汴州里手眼通天的土皇帝。
五年前的某天,劉耀祖白日醉酒過街,看上了剛進城的農家女子。那女子極力掙扎,大呼救命,可街上無一人敢助她。
她的夫君來救她,反而被馬活活拖死在大街。那女子悲從中來,一頭撞死在石階上。
劉耀祖被擾了興致,命人將夫妻兩人丟去亂葬崗餵狗。可誰料那女子未死,半夜醒來從亂葬崗逃出,揹著丈夫屍首回到家中,家裡老父與孩子卻早已被劉宗派來的殺手滅口。
此後那女子半瘋半傻,只記得要為家人報仇。不知用什麼辦法找上了風雲樓,可她雙手空空,不僅沒人願意搭理她,更有甚者嫌她吵鬧要順手了結了她,卻被謝燕攔下。
謝燕收下了女子的一支木簪,連夜縱馬趕往汴州。而此時,本要行軍往邊境而去的褚陵收到汴州刺史的訊息,立馬領兵調轉方向往汴州而去。
但是,還沒等褚陵動手,謝燕就先一步取了父子倆的首級離開。褚陵只能趁此把刺史罪行公之於眾,連夜抄了刺史府,捉拿其手下黨羽判刑,放了無辜之人並進行補償……
兩人面對面片刻,默契的轉移了話題。
褚陵用手指點了點桌面,沉思了片刻:“既然皇兄讓你到這裡來,那你這就去替我辦一件事吧。”
於是,謝燕和他的愛馬——馬砂拉地又被踢出了王府。
這一次,玄風還特地到門口放了一長串鞭炮恭送他。
永安府——
過了秋分,白日的時間漸漸變短,還未到酉時,日頭就已西沉不少。
城門口被掛上了兩盞燈籠,今日守城計程車兵看起來還是個新兵蛋子,看著城門慢慢減少地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