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無語的戲碼終於在兩隻花火相互擁抱後結束了,

而花蓮又一次回到了蓮的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兩個傢伙不願意養了。

至於為什麼是兩個花火...因為流螢臉上的流螢貼紙掉了。

在一陣謝幕的燈光和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掌聲之中,蓮一臉無奈的問道。

“後面還有嗎?沒有的話我就出去了。”

而花火小姐看起來也鬧夠了,在一陣歡快的笑聲中,黑長直花火逐漸從舞臺中央退出。

而流螢花火卻在背景消退後和蓮一起留了下來。

...他原本還以為黑長直花火才是本體呢,沒想到流螢花火才是真正的本體。

隨著場景重新變化回歐洲風的街道,原本在進去之前站在他身旁的流螢也變成了原味花火。

看著面前的花火,蓮終於確定了從一開始,和他一起逛街的就不是流螢。

那真正的流螢去哪裡了?

出於對流螢的認可和對花火的瞭解,

他並不覺得這個樂子人能真的對那位恐怖噴火人做些什麼。

但出於慣性,他還是朝著面前的花火問道。

“流螢呢?你不會在上飛船之前就把她頂包了吧?”

雖然花火不能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威脅,

但要是導致了他們起飛的時候沒帶流螢導致她自己孤零零的留守在家,那也挺難崩。

花火佯裝著一副怨氣滿滿的臉,撅著嘴說道。

“阿蓮~人家跑這麼遠來找你,你怎麼一見面就提別的女人的名字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親暱的朝著蓮抱來。

而蓮見狀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了,這種事他經歷過太多次了,

這女人雖然看上去弱不禁風,但卻是個實打實的近身格鬥專家,

嗯,其實也沒那麼讓他意外,畢竟就花火這個性格要是不能打點說不定早就和他天人永隔了。

蓮只得任由這傢伙在自己身上像個樹懶一樣掛著,然後繼續說道。

“這麼久沒見,我還以為你能給我整個好活呢,沒想到居然是個苦情肥皂劇。”

說著,他低下頭看了看懷裡的花蓮,又看了看身上的花火,

在這一刻,他終於理解了那句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出聲。

花火依然是那副抱怨的語氣,但這次似乎多了些真情實感。

“誰知道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早死在那個角落裡了呢?”

“準備那麼多幹什麼?去你葬禮上給你整個活嗎?”

“哎,不對。就你這家庭條件似乎也沒人給你辦葬禮了。”

“但不用擔心,要是那天你真的沒了,仁慈的花火大人會幫你把骨灰做成煙花的。”

聽著面前的少女似乎已經開始貼心的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蓮感覺到了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

在幾次想將她從身上摘下來都未果之後,他只得無奈的朝花火道了聲欠。

“抱歉了,花火,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而花火卻依然不打算放過他,她這次乾脆把臉直接埋到了蓮的身上,悶著聲問道。

“我看起來有那麼好騙嗎?如果不是我自己找來恐怕你這輩子都想不起來我了吧。”

“雖然你這輩子也沒幾年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騰出一隻手摸了摸蓮再次重新變回純白色的髮絲。

悶聲的言語掩蓋掉了話語中深藏的情緒,

而深埋的頭也讓蓮看不透她臉上的表情。

蓮無法確定這傢伙是不是真的在為自己感到傷心,

說不定自己剛想去安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