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不知如何作答的話?,燙熱的呼吸都噴在她最薄弱的地方。

莊少洲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怕在這裡擦槍走火。

“你先停下、s……!s!”陳薇奇被他抵在那面領帶牆上,壓著吻,快要窒息。

於是對面順從地停下,好整以暇地看她。

“我?先洗澡。”陳薇奇為自己爭取時間。

莊少洲似看穿她玩什麼小把戲,笑了聲,把領帶從她腰間抽走,清淡地說?:“tanya,你玩不起。我?去工作了,你洗澡最好快點,我?想在十二點之前睡覺。”

說?罷,那種潮溼的熱氣?從她身上散開,莊少洲來?得兇猛,走得利落,像一頭?優雅的豹子。一個半小時後,莊少洲已經結束了工作。他慣例會在睡前兩個小時內處理來?自美國?和歐洲分?部的郵件。

莊少洲熄掉燈,坐在床頭?,和自己龐大的魚缸無聲對望。海葵生機盎然?地揮舞觸手,小丑魚在裡面跳來?跳去,兩隻鰩魚貼在內壁,彷彿在微笑,海水柔漾,是那種令人感到沉靜的速度,緩慢地,像是墜入了深海底部。寶寶玩累了,也?鑽進擺放在魚缸邊上的小窩裡,難得恬靜地入睡了。

整個臥室都籠罩著一層幽靈藍光。

他沒想等陳薇奇洗完澡,但是不等她,他其實也?睡不著。

已經嘗過有她躺在身邊的滋味,就?不可能再委屈自己。那種香的,柔軟的,滑膩的,溫涼的感覺,好似摟一塊美玉。

陳薇奇從浴室出來?已經過了零點。她心裡想著,莊少洲若是睡了,那就?算了,如果沒睡,她願意給他一點甜頭?,因為他最近表現?不錯,對她多

了很多體貼和包容,偶爾的挑逗也?無傷大雅。

她並不討厭他的調情。

最後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佈滿霧氣?,朦朧映出一抹紅,是她身上的紅色睡裙。說?睡裙倒很不準確了,性感內衣更貼合。陳薇奇心跳加快,匆匆把滑落至手臂的絲綢罩衫拉上去,轉身就?走。

莊少洲耐心等著,沒過幾分?鍾就?瞥一眼時間,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身下的被褥,垂眼的功夫,陳薇奇就?像幽靈一樣,悄無身息地走了進來?。她赤著腳,踩在地毯上,人又輕巧,居然?半點動靜都沒有。

人都到跟前了,莊少洲看見兩條筆直的長?腿,這才有所察覺,抬頭?望去。

“…………”

莊少洲的手指在空中停住,靜而深地看著眼前的人。

這種薄而透的大紅蕾絲材質在莊少洲眼裡是和豔俗掛鉤的,可眼前的女人穿著,那種俗不見了,只剩下豔。

一身細膩的面板欺霜賽雪,他摸過,知道有多滑。

一頭?柔亮的長?發被主人吹至七分?幹,此時自然?地垂順下來?,被熱氣?燻過的眼睛很溼潤,也?同樣沉靜地回望著他。那微上挑的眼型,不化?妝時有種純真在,但還是媚,她渾身上下,從眼睛到嘴,從胸到腳,沒有一處不像妖精。

“tanya。”莊少洲不自覺暗了嗓音。

如果不做,那就?別來?撩撥他,他不是那種樂意被勾著吊著被玩著的男人。

陳薇奇很輕地哼了哼,抬手扯開繫帶,那襲豔俗而華美的袍子從她滑膩的面板上墜下去,像一片落葉,停在她腳邊。

“……………”

不知該如何形容,莊少洲覺得自己在拆生日禮物,他的嗓音已經無法用暗來?形容,眼底的欲輕而易舉為她燃燒。

如果她的睡裙都性感到這種程度,再給他一年,也?許都適應不了。

陳薇奇沒給他適應的時間,徑直跨坐上去,像騎一匹不會被任何人馴服的烈馬。她把手裡的領帶繞在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