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內心:“你喝醉了對我出手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

聽到陸言星否認了他和邱驍的關係,管召南放下心來:“你不高興?”

陸言星學著管召南昨晚對他說的話問管召南:“你不知道我為什麼不高興?”

說話的時候陸言星直視著管召南的眼睛,他想看看管召南是假裝還是真的對昨晚的事沒有印象了。

“你哪天因為我心情好才稀奇。”管召南若無其事地摸了摸陸言星新剪的頭髮,手感沒有之前的好。

這次陸言星沒有直接躲開,他想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想,就是管召南的資訊素到底正不正常。

通常來說只要管召南釋放資訊素,那他作為一個oga昨晚肯定是跑不掉的,可管召南喝醉了,對他做了那種事也沒有洩露一絲。

其實坦白了反而不好,陸言星不想當那個先拆穿對峙的人,也沒法確定管召南到底對昨晚的事有沒有印象,他總覺得這事兒戳破了賊他媽尷尬。

眼不見心不煩,但管召南一來就在他面前晃,他有心不去想也沒用。

就算人思春也沒這麼準確又離譜吧,夢裡補了昨晚現實的後續,偏偏他把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連夢裡的管召南說了什麼葷話都有印象,導致他更加沒辦法面對管召南,聽不得管召南的聲音,連抬頭看管召南的臉的勇氣都沒有。

哪兒有心思再猜管召南的資訊素到底怎麼樣呢。

說來說去都是管召南的錯,陸言星站在管召南身邊,低著頭用手肘報復性地使勁兒懟了管召南的胸口幾下。

管召南差點兒被他懟吐血,強忍著疼故意問:“你到底是頭髮剪壞了鬱悶還是我哪裡惹你生氣了?”

“你離我遠點兒。”陸言星提著包走向了球桌。

周圍人見他剪了頭髮,一半叫他星哥,一半叫他帥哥,後面還有個管召南不怕死地叫他陸小狗。

陸言星說了讓管召南離他遠點兒,管召南就在陸言星旁邊單獨開了一張球桌,擺了和陸言星一樣的球。

別人訓練熱火朝天,陸言星那邊兒殺氣騰騰,每杆都打跳球,碰球和碰庫的聲音也很大。

管召南抱著球杆靠在球桌上看陸言星自己跟自己訓練,每次出杆的力氣都比平時大,碰球的角度除了有點兒刁鑽以外都很準。

陸言星一局清檯,在褲子上擦了擦手指,他拿的那根球杆有些粗糙,加上他練準度要不斷調整擊球點,時間久了就會磨手。

管召南微微嘆了一口氣,從包裡拿了一隻手套遞了過去,但陸言星繞過他去袋口裡拿球了,沒接。

被無視管召南也沒放棄,在陸言星重新擺球的空隙裡當著所有隊員的面強硬地抓住陸言星的手幫他戴上了手套,惹得球廳裡又是一片噓聲。

管召南隨意看了一眼,其他人又都低頭訓練去了。

陸言星對他們的噓聲沒做什麼表示,反應冷淡。

管召南稍微摸清楚了點兒陸言星的脾氣規律,他進入訓練狀態以後很是投入和專注,很少會因為周圍分心。

他能看出來陸言星是借訓練撒氣,所以才練得這麼兇,這種時候要麼他把陸言星打服,要麼陸言星把他打服,不然根本沒法兒正常交流。

但現在不是誰打服誰的問題,陸言星躲避他的原因兩人都心知肚明,管召南還要裝作他不記得,不知道陸言星為什麼躲他。

管召南一邊後悔太心急,一邊又怕他開學就帶一個伴侶過來。

他進門剛看到和陸言星站在一起的邱驍的時候,很欠考慮。

本來因為昨晚的事怕陸言星反感他打算稍微保持一點距離,看到他又是對邱驍笑又是跟他舉止親密,管召南只好過去宣示主權。

雖然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