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必要再把下坡路走成上坡路而錯失其他良機。

管召南聽完不住地點頭:“滿分答案,年紀不大,看事挺透徹。”

陸言星白他一眼:“你也沒多大啊。”

“你還是得喊我一聲學長。”

“你是不是佔便宜上癮?”

管召南摟著陸言星的肩膀賣乖:“我想佔的便宜還沒開始呢,你急什麼?”

快到球廳的時候陸言星從管召南手裡抽過球杆,還撥開了管召南的手:“我上了球桌六親不認的。”

管召南雙手插兜無所謂:“沒事,我們還沒有到你不認我的關係。”

“剛不是還說伴侶?”

管召南:“伴侶還不是情侶,你要跟我升個級嗎?”

陸言星知道他又是順著話頭開玩笑,當即拒絕:“不願意,多謝好意。”

他拒絕的話說得很隨意,但他沒有看到管召南臉上轉瞬而逝的低落。

管召南一個多星期沒露面,剛來就是一身亮眼正裝,球廳裡訓練的隊員看見他們兩個一起出來,還有放下球杆吹口哨的。

起鬨的a隊隊長王涵站在球桌旁問管召南:“管教練終於降服我們陸小狗了?”

陸小狗立刻張狂起來:“我是這麼容易就能被降住的?他還早著呢。”

陸言星拿著球杆隔了半張球桌在王涵面前點了點,然後抽回球杆一杆解了王涵研究了半天的斯諾克。

是你的了

王涵把球桌邊上的球杆拿下來問道:“牛哇陸小狗,說好今晚我找場子,你怎麼又來了?”

陸言星扭頭看向管召南:“你問管陪練。”

管召南靠在一旁朝陸言星揚了揚下巴:“陸小狗剛說了,上了球桌他六親不認的。”

陸言星迴頭問王涵:“唐遙怎麼沒過來?他不是積極分子嗎?”

“估計邊哭邊補作業呢,他可沒管大神這種學霸陪練,能陪練還能講題。”王涵和其他隊友哈哈大笑,在嘲笑唐遙這件事上他們跟陸言星是一致的。

管召南眼睛裡只有陸言星,一個星期沒見他得多看一會兒。

剩下的時間,管召南陪陸言星打幾局就趴在球桌上寫一會兒題,感覺沒一會兒功夫其實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

隨著最後一顆球進洞,投入在訓練氛圍裡的陸言星收回球杆站起來,想問管召南這局打得怎麼樣,結果整個訓練室裡就剩他一個人。

陸言星看了眼球廳裡的大鐘表,已經十二點了,等他回家路上折騰半小時又過十二點了,管召南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反正他離開的時候會告訴陸言星,在等管召南迴來的時間裡他又開了一桌球。

開球的第一杆剛打出去,陸言星突然被人從後面撞了一下,直接趴在了球桌上,頭碰到的檯球立刻往球桌兩邊滾去。

然而下巴磕在桌面上的瞬間陸言星差點兒當場罵人,扭頭一看撞他的人是管召南。

陸言星雙手撐著球桌想爬起來,管召南忽然俯身壓在了他背上。

管召南語氣沉沉地說:“陸小狗,我找到我丟的那條領帶了。”

陸言星心裡咯噔一下,顧不上下巴疼不疼趕緊掙扎著要爬起來:“什麼領帶,你又發什麼瘋?”

領帶從陸言星頭頂展開,在他眼前垂到桌面上:“你偷翻我衣服幹什麼?”

“我去拿衣服直接回家,掉出來了。”管召南問道:“你買了我的同款領帶嗎?”

都被失主發現了,陸言星再極力否認也沒用,他擺爛似的趴在臺面上:“我從垃圾桶裡撿回來的,你這叫恩將仇報。”

“它怎麼進垃圾桶的?”

陸小狗理直氣壯地說:“我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