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來的特殊優待。

管召南以為陸言星在說胡話,神色複雜地看著陸言星的坦然神情,他從陸言星臉上看到了習慣。

發現管召南在愣神,陸言星大著膽子仰起脖子,在管召南的注視下用嘴碰了一下他的嘴。

管召南嘴上的血又沾到了他嘴上,這是他第二次嚐到管召南的血的味道了。

陸言星舔了舔嘴唇,在想管召南的易感期為什麼這麼暴怒血腥,以後他是不是還要經歷無數次這樣的易感期。

相較之下,他覺得自己只是為了隱瞞身份而尋求標記的秘密顯得微不足道。

在此之前陸言星根本不知道oga需要承擔什麼責任,但是現在面對處於易感期的管召南,他突然明白了。

管召南因為陸言星第一次主動親他,滿眼錯愕地盯了他一分鐘,只想確信陸言星是清醒的,他也恢復了理智。

“你不是問我喜歡什麼嗎?”管召南紅著眼睛鬆開了陸言星的一隻手,然後握著那隻手覆在了他被咬破的腺體上。

“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

陸言星的神情像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自信,預判到了管召南要說的話。

幾個月的區別對待和心意被戳穿,管召南心裡的包袱瞬間被丟掉,然後在最沒有安全感的時候陷入了自卑。

他又想起了天文廣場裡的那個alpha,剛壓下去的暴躁又湧了上來,他不想聽陸言星的接受或者拒絕,在陸言星再次張嘴之前強硬地堵上了他的嘴。

陸言星摟著管召南的脖子借力掙扎,至少讓他把話說完。

可是怎麼推管召南都紋絲不動,他的親吻比平時都要密集,生怕陸言星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管召南已經把自己最致命的秘密暴露給了陸言星,從現在開始他們的位置有所轉換,以後不再是陸言星單純依賴他的標記,而是他離不開陸言星。

淋浴噴頭上的殘留積水滴在浴室的地板上,還是沒有蓋過管召南和陸言星接吻時急促交纏的呼吸聲。

直到動作太大,陸言星因為腰傷不自覺地喊了一聲疼,管召南才如夢初醒一般退了出來。

管召南連忙問道:“腰疼?”

陸言星有點兒生氣地問:“你堵我嘴幹什麼?”

“不想聽你拒絕我。”管召南冷靜下來,苦笑著說道。

陸言星發現管召南現在越來越會演戲,他現在的表情像極了被拋棄的那一方,低眉順眼,不知所措。

既然他這麼想,陸言星打算晚點兒給他回覆,因為他腦子裡也很亂,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他試探了那麼多次管召南的心意,倆人以伴侶的身份在一起,但到現在都沒說一句喜歡,陸言星終於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哪兒。

他們還差一次開誠佈公的坦白。

陸言星的衣服已經溼透了,綁在身上很難受,就算他要跟管召南互表心意,也不想躺在地上弄得劍拔弩張。

“起來。”

管召南從陸言星身上起來,順手把陸言星拉了起來:“對不起,我忘了你腰上還有傷。”

陸言星看著周圍一片狼藉,短短几分鐘管召南就像狗一樣把浴室拆了。

“我聽說過alpha易感期到了找人施暴,還沒聽說過有人自殘。”陸言星把管召南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摟著他的腰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他扶管召南還是有些吃力的。

“你以前還咬過我的舌頭。”管召南捂著脖子說道:“我說了不會傷害你。”

陸言星都有些佩服管召南的毅力了,更加慶幸他的標記是管召南給他的。

兩人邁出浴室的時候,管召南抓住了門框:“我想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