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話,把抑制劑重新裝回口袋裡,扶著卡座站起來說:“我好像很久沒有陪你一起訓練了。”

陸言星看著管召南逞強的模樣,怕他氣急了連訓練室都砸了:“我打了一天比賽,想休息。”

“跟你待在一起很舒服,你就當是在訓練吧。”管召南從球桌下的手套籃裡拿出手套,自顧自地抓過陸言星的手幫他戴上了。

摸了一整天的球杆,陸言星已經很累了,可是管召南興致勃勃。

陸言星提議道:“開倫吧,我們慢慢打。”

管召南站在球桌旁看陸言星繞著球桌擺球,他的眼睛一刻沒離開過手上的檯球,管召南知道陸言星不敢看他。

等陸言星擺好球,管召南遞給他一根球杆,兩個人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可是誰也不肯先開口。

聚集在球桌中央的檯球四散而開,等每顆檯球在它們的最終位置上停穩後,最嘴上說累的陸言星恢復了他在球桌上的張揚,一杆入洞。

檯球的落袋聲並沒有將管召南從自己的思緒里拉出來,他以為見了陸言星他能控制住自己,他甚至不知道他的極限只有幾分鐘。

陸言星收回球杆從檯面上爬起來,想把球杆給管召南,卻被管召南壓倒在了球桌上。

突如其來的外力撞擊使得幾顆檯球飛滾出去撞到了其他位置的球,噼裡啪啦的撞球聲夾雜著陸言星的一聲悶哼,在管召南粗重的呼吸聲中慢慢安靜了下來。

陸言星的腰抵著庫邊,上半身直接躺在了藍色的檯球桌面上。

純白襯衫下的陸小狗從見到管召南的時候,面板就泛著不自然的紅,被推倒的瞬間,他的脖子和耳朵已經可以在藍色的球桌上徹底顯現了。

陸言星睜眼看到了頭頂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的管召南,心跳得厲害。

琥珀氣味的資訊素透過管召南燥熱的身體和呼吸傳遞給了陸言星,夾雜在其中的山節子氣味的阻抑劑讓陸言星一時分不清他的資訊素是不是已經洩露了。

“我以為我的自制力很好,現在才發現幾分鐘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管召南不想嚇跑陸小狗。

陸言星想掩飾什麼,拿胳膊擋著嘴把臉別到了一邊。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管召南的語氣裡有期待,現在他想聽陸言星的答覆了。

陸言星抬起戴著手套的那隻手,摸著管召南嘴邊的勒痕,好奇地問道:“臉上的傷哪兒來的?”

管召南垂下眼簾,片刻後說道:“戴了幾天止咬器。”

“止咬器?”陸言星的手僵了一下,在要抽回手的時候管召南抓住了他。

“放心,我現在控制得住自己。”

對alpha來說止咬器只有主動和被動戴的,即便這樣他們也不願意戴這個侮辱性的干預工具。

只有極具攻擊性的alpha才會被迫需要止咬器,管召南戴了止咬器,說明他不僅具有危險性,而且有可能傷了人。

怕陸言星不信,管召南再次保證:“我沒傷人,只不過咬了自己幾口冷靜一下。”

陸言星抓住管召南的手臂,把他的袖子褪了上去,發現他的手臂上纏著繃帶。

“你有自殘傾向嗎?”

“你知道我其實想咬什麼。”

陸言星有轉瞬即逝的害怕,但他很快又放下心來。

他被管召南壓著動彈不得,管召南像是得了什麼口欲症,只要是他身上的東西都想咬一口。

連問一句都來不及,管召南偏頭咬住了陸言星搭在他嘴邊的手指。

口水還是滲透布料,陸言星真切感覺到了被咬的動作。

管召南以前從來沒有這種動作,陸言星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想抽回手結果手套徹底從他手上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