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明根本沒講明晉升渠道,對於夜不收,林珏可以說是一知半解。

至今也才完成了一個任務,想成為銀牌使者?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啊!

林珏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

“或許他根本就沒想過讓我成為銀牌使者?不會吧?”

搖搖頭,林珏將這個想法丟擲腦後,繼續處理屍體。

入夜。

內城一座佔地龐大,足足五進的宅院。

很難想象,在一個小小的縣城,能夠有如此規模的建築。

宅邸門口掛著一排燈籠,燈火閃爍間,照亮匾額上“錢府”兩個大字。

此處,正是縣令錢萬合的住宅。

據說錢家本來不是明水當地的人家,錢萬合只是外放來的。

在明水當了十多年縣令,這片家業,是他一點點積攢起來的。

府邸中,透著點點燈火。

後院的臥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只見屏風後,一個略顯佝僂的身影坐在床上。

身上一件素色錦衣,身材高瘦,模樣清古。

臉上顴骨略高,鬚髮花白,閉著眼如同老僧入定。

此人正是縣令錢萬合。

而在他身前,一個外罩近乎透明粉色紗衣,內裡只有一件繡著鴛鴦肚兜的婦人,正溫柔的給他洗腳。

洗完後,婦人直接抬起錢萬合有些變形的大腳,摟進了自己懷裡,用自己的衣服將水擦乾。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過分的柔軟,錢萬合雙目微啟,瞥了一眼,又再次閉上。

“嗚……嗚嗚嗚!”

不想婦人卻低聲啜泣起來。

“又怎麼了?”

婦人聞言抬頭,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看著也就二十六七,眉目間隱含春意。

此刻淚珠滾落,惹人憐惜,特別是她懷裡,始終都未放開錢萬合的腳。

“夫君,你可得給奴家做主啊!奴家就這麼一個親人,竟然還被人給……嗚嗚嗚!奴家不活了!”

婦人邊哭邊說,情到激動處,摟抱的更緊了。

錢萬合臉上卻露出一絲不耐煩之意。

“早就跟你說過,讓他收斂點,就是不聽!安生待在城裡,能少了他吃喝?”

婦人聞言,只是一個勁兒的哭,不做半點反駁。

“鬧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我身為一方父母,只能拍手叫好,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嗚嗚嗚!”

婦人哭的更大聲了。

像是被哭煩了,錢萬合道:

“罷了,我也不是不想管,只是……在這明水縣城,也不是我能隻手遮天的。

呵呵,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總之你這段時間不要給我鬧事,不然休怪為夫無情!”

錢萬閤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瞬間清貧高古的做派蕩然無存。

婦人哭聲瞬間止住,黯然點頭道:“都是奴家兄弟不爭氣,奴家自是不會給夫君添麻煩的。”

婦人低垂著頭,神色怨毒,眼中有如同實質的殺意。

可當她再抬頭時,臉上只盪漾著如水春意。

“夫君,讓奴家服侍你歇息吧……”

……

林珏回到家中,看著面板,目露思索之色。

如今他各種武學經驗已經非常多,該如何利用,是重中之重。

他所會的武功已有幾種,但最常用的,還是刀法跟拳法。

“會的多,對敵手段雖豐富,但更應該有一擊斃敵的超強手段才行。”

林珏思忖著,又想到秦明說過,武功境界,雖然只有真意境。

可卻能夠領悟多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