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肖和福祿等人一起坐在前往神曲山的路上。只因鈴雪抽到招待券,於是邀請真天幾個一塊去好好的放鬆一下。不過這對於天肖來說,卻是無所謂的事。反正他也沒什麼大事,鏡子和血盜也沒有音訊,他也只好每天過著平靜的日子。當然,這種日子對天肖來講,那就相當於是度日如年啊!

路上,天肖坐在後排連連打著哈欠。福祿推推天肖,笑道:“有那麼困?昨晚沒睡好啊!”天肖搖搖頭,指指前方,笑道:“還好!只是覺得我們兩個是多餘的。”福祿看看眼前的狀況,只見眼前的情況可以說說是一片祥和,幾個女生歡快的聊著天。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真天居然還能跟她們打成一片。看著眼前的狀況,福祿點點頭,贊同道:“哈哈~!好像真是!話說回來,真天也。。。唉~!不說了!”天肖微微一笑,無奈地搖搖頭。

一小時後,車便開到了神曲下的停車場。大家下車後,唐輝迎上前,微笑道:“歡迎各位光臨!我是本次旅遊的導遊!我叫唐輝,請各位多多指教!”說完,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喂!帶路的!旅館在那啊?我坐車坐累了。”唐輝點點頭,笑道:“請各位隨我來!”於是,唐輝帶著眾人來到了神曲旅館。

大家登記好後便去了房間。進房後,鈴雪看著手上事先做好的遊玩攻略,搖頭道:“看來這個是用不著了!”天肖笑想,搖頭道:”那是當然,明明招待券上寫的很清楚,是導遊帶路。而你卻還傻乎乎的做什麼攻略?“鈴雪一聽,嘟起小嘴,道:誰知道這招待券上是不是真的?”天肖輕哼的一聲,躺下睡覺。

進屋後,許龍(前文大聲喊叫的人)就和兩位夥伴開始打牌。突然周濤衝進來,大喊道:“龍哥!我剛打聽到有人在1年前自殺了。”張天一聽,大笑著嘲諷道:“哈哈~!有人在1年前自殺了管我們什麼事啊?周濤,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啊?”周濤沒有反駁,而是先關上門,坐下來說道,“不,跟我們有關係。我剛打聽到那個自殺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1年前調戲差辱的那個女孩。”兩人一聽,神情顯得有些驚訝。許龍一見,毫不在乎的說道,“哼~!這管我們什麼事啊?你們緊張個什麼勁啊?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我們頂多也只是當眾羞辱了她一下,誰知道她這麼脆弱。再者說了,我們又不是兇手,不會追究我們頭上。就算如此,也頂多判個間接事故,最多也就兩三年,怕什麼啊?”文林一聽,心情算是平復下來,“龍哥說的對,人是不是我們殺的根本不需要害怕啊!我們啊還是好好享受這走趟旅程吧!”說完,四人便大笑起來。而這時正好有人講四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他捏緊拳頭,咬牙切齒,誓要為那女孩報仇。

晚上,天肖和朋友坐在餐廳吃飯。福祿夾起一道菜,送到口中,品嚐過後,感嘆道:“嗯!勉強湊和!不過比惠鈴的手藝好一點。”惠玲一聽,抓住福祿的耳朵,質問道:“你剛說什麼?”福祿微微一笑,搖頭道:“沒什麼!說你的手藝很好!”惠玲嘴角一揚,微笑道:“是嗎?那就行。但是你要記住你的。。。請你好之為之!”福祿一聽,連忙點頭。一會兒,加奈端著一盤剛炸好的雞翅走過來,笑道:“香炸“天肖”好了。”天肖一聽,站起來質問加奈,“你什麼意思?”加奈笑笑,搖頭道:“開個玩笑而已,不必在意。”天肖輕哼一聲,坐下喝口水,問道:“話說回來,你怎麼在這?”加奈一聽,雙手插腰,笑道:“當然是來打工欠兼學費的。不然我要是沒錢交學費,你會養我?對了,還有就是來體驗民間生活,為以後的經營做準備。”天肖搖搖頭,道:“切~!怎麼可能?”加奈眯起眼,笑道:“那不就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倒是完全不關心我這個未婚妻的生活啊!”天肖一聽,完全答不上話反駁,只好認命。

半小時後,張天,文林和周濤來到餐廳。周玉鈴站起來問:“哥!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