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天肖和鈴雪、水靈一起照常去學校上學。來到教室,交完作業,回到位置。這時,真天突然轉過身,問道:“天肖,還記得李澤權嗎?”天肖點點頭,道:“嗯~!記得!今年應該是他去世五週年吧!”鈴雪一聽,有些感到奇怪,便問:“啊?什麼意思?”天肖搖搖頭,嘆氣道:“五年前的這個時間左右,李澤權他自殺了。”鈴雪微微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怎麼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想不開?”真天嘆嘆氣,搖頭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當時他受到了嚴重的霸凌,很難想象他當時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說到這,真天鼻尖一酸,有一次搖頭嘆氣。美鈴見狀,遞出一張紙,淡淡笑道:“其實現在回想這件事,就覺得我們自己都有錯。如果當時我們去阻止的話,那或許可以挽救一條生命。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鈴雪緩緩搖頭,皺眉問道:“那當時那些霸凌者呢?他們呢?”美鈴想了想,道:“我記得他們是被警方帶走了吧!是吧?天肖!”天肖點點頭,道:“是的!我記得當時我爸還跟進過這起事件。當時他說,以他們的這種行為,已經可以構成不法侵害,並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後果。為此,他們要付出一定的法律責任。”鈴雪嘆嘆氣,無奈的搖搖頭。少頃,真天嘆口氣,繼續說道,“那我們下午放學,去他家祭拜一下吧!”天肖點點頭,問道:“可以是可以!但你知道他家在哪嗎?”美鈴微微一笑,點頭道:“嗯~!前幾天我和真天逛街時,偶然碰到他姐姐,於是就留了聯絡方式。”天肖笑著點點頭,並說道,“那下午叫上水靈一塊去吧!”真天和美鈴點點頭,轉過身開始準備上課。

下午,放學後,天肖一行人來到一個小區前。鈴雪指指眼前的房屋,詢問道:“目測這個小區挺大的!你們知道是哪一棟嗎?”真天點頭一笑,道:“你們跟我來就是了!”說著,頭前帶路,來到一座獨棟單元樓前。

來到門前,美鈴走上前摁響了門鈴。一會兒,一個女生開啟了門、只見她開門一見,便露出微笑,衝大家說道,“喲~!真天,美鈴,是你們啊!來來~!快請進!”說完,伸出手請大家進屋。進屋後,天肖微微一笑,上前問候道:“婉兒姐~!你還記得我嗎?”李婉兒定睛看看,點頭笑道:“哦~!你是天肖吧!我記得你!當時是你在澤權的葬禮上,給了我勝利的方法。”鈴雪聽完,感到有些疑惑,於是拍拍天肖,問道:“天肖,你給了什麼?”天肖點頭笑道:“這個啊~!當時我幫李澤權整理了一份近些日子遭受霸凌的情況,也就是靠著這份東西,最終才能勝訴。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爸要求我去做的。具體原因我早上也已經說了!”鈴雪點點頭,微笑著看著天肖。

少頃,李婉兒讓天肖一行人坐下,自己則去廚房給大家燒茶。途中,真天嘆嘆氣,向李婉兒問道:“婉兒姐,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也應該釋然了吧!”李婉兒淡淡一笑,搖頭道:“現在是好多了!當初那段時間是真的難熬,一直都是在煎熬之中度過,父母也因此住進了醫院。所以,現在家裡只有我一人生活。”水靈緩緩搖頭,嘆氣道:“那你一人也挺辛苦的吧!”李婉兒淡淡一笑,搖頭道:“不!話不能這麼說,辛苦的人不是我!是澤權!當初我們要是能注意到他的舉動的話,或許就能挽回一個悲劇。可是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晚了!”說完,李婉兒又是一陣搖頭嘆氣。天肖見狀,趕忙上前調節,“總之他們兩人也不是已經付出法律代價了嗎?我記得一人好像判了五年左右吧!是誰來著?”水靈點頭一笑,答道:“不是閆桂忠和張志遠嗎?”天肖點點頭,同意道:“是是是~!就是他們!”而李婉兒,則又是一陣搖頭嘆氣,臉上的神情也有些暗淡。現在雖然對他們已經沒有當初那麼怨恨了,但怎麼說他們也是害死弟弟的罪魁禍首,想原諒是不可能的了。當時就應該直接判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