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幼年在宮中不受寵,曾掉進冰池泡了許久,後那個位置又長了一個東西,屈神醫將那東西取出來後告訴我,他雖然還是男子往後卻無法孕育子嗣。

屈神醫受過我的恩惠,他私下偷摸跟我說,是想勸我瞞下此事,尋一個合適的藉口疏遠他,莫要再將一顆心放在他身上。

還說女子可以不嫁人,可以不生子,但絕對不能是為了男子,一定要是因為自己不想嫁人或者不想生子。

攝政王妃沒有在信中寫她為何沒有聽屈神醫的話,但沈虞知道,攝政王妃必然是下定決心跟攝政王一起。

所以都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攝政王。

卻沒想到,她沒有嫌棄、拋棄攝政王,卻被攝政王給辜負了。

攝政王無法孕育子嗣,所以七皇子也是先帝的兒子,跟晏嶼是親生兄弟。

艾瑪,太狗血,太曲折了。

信還有很長,沈虞見時間不太夠了,就將信好生收了起來。

金玉見她將信收起,小聲道:“小姐,我在這邊發現了一些東西。”

沈虞道:“重要的物證,都取走,只是能提供訊息的,你且先記下來。”

金玉頷首。

沒一會兒,她們就無聲的從這邊離開。

沈虞捧著一個畫軸,興致盎然的走近熱鬧的園子裡,聲音清亮的道:“諸位,我想到一個有趣的遊戲,用這個作為彩頭,不知諸位可有興趣同我一起玩?”

這些人既然來了,不管心裡如何作想,表面上還是要給沈虞面子,紛紛附和:“世子妃的彩頭是什麼?”

“若是彩頭不夠,我們這些怕是不太適合跟你一起玩兒。”

沈虞好似這個時候才發現,院子裡沒有什麼年輕人,她笑著道:“哎呀,我剛剛沒有說清楚,我其實也是想找年輕一些的玩兒,我跟你們一起玩的確不合適。”

“就是很遺憾,今日來的年輕人似乎不多,會少許多趣味。”

“不過,罷了,人少就人少吧!”

雖然攝政王派系的那些官員家中幾乎沒有小輩過來,但沈虞還請了那些在婚禮搞刺殺的人家吶,十幾戶人家,一家來一兩個小輩,倒是也能爭一爭。

蘇雅笑著道:“世子妃,我們也要先看看,你要拿什麼好東西做彩頭哦。”

謝明梓含情脈脈的看了蘇雅一眼,附和道:“對呀,我們都知道世子妃是個只進不出的,萬一你隨意糊弄我們呢?”

沈虞看了一眼他們二人,笑著道:“那我便先展示展示,我這彩頭吧!”

她擊了擊掌,陳婆子提著一個爐子和幾個蜂窩煤過來。

沈虞指著那幾個蜂窩煤道:“我的彩頭,便是此物。”

有一個工部的官員道:“此物,是燃料?”

沈虞頷首。

“此物,是我去越州的時候被圍在山上,無意間弄出來的,普通煤炭,只能燃燒大半個時辰,但此物能燃燒兩個時辰。”

眾人譁然,可別小看這一個多時辰,這可是比兩倍還長的時間。

這個世界人們已經發現了煤炭,並且知道煤炭是可以燃燒的,所以宮中和許多條件稍微好一點的人家,都會使用煤炭,而不是去買柴火。

但煤炭除了時間比不上蜂窩煤,工部的那個官員還發現,沈虞弄出來的這個渾身長滿孔的東西,燃燒的時候煙霧也沒有煤炭那麼大,甚至味道都要淡一些。

有人懷疑:“當真能燃燒那麼長的時間?”

沈虞道:“陳婆子已經將其點燃了,諸位且等著看便是。”

“這種低階謊言,我可不屑撒。”

那人被懟得啞口無言。

工部的那個官員想到前兩日,沈虞身邊的這個婆子給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