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花園等訊息,從自己的空間鐲裡,掏出啤酒,杯子,瓜子花生米,擺了一桌。

翹著二郎腿兒,邊吃邊喝,手上翻著從萬劍宗藏書閣借的一本書。

這書是一套,一共有四本,分別介紹九洲三島的歷史,隨便翻了幾頁就放下了。

一本介紹靈草,一本介紹煉器所用的各種材料,一本介紹出現過的神器。

有關靈草那本,禾苗苗都翻過。

介紹神器的那本,四長老說,裡面寫到的神器,在上古大戰之時,大部分都損壞,沒有損壞的,大多都失蹤不知去向。

禾苗苗就隨意翻了翻,當成故事書一樣看。

手裡這本,是煉器所用的材料介紹,以及樣子等等,很詳細。

天色漸晚,小毛球和乾脆面回來了。

禾苗苗:“呦,回來啦。”

乾脆面看到石桌上的花生米,低頭看看自己的瓜子,委屈巴巴的看向禾苗苗。

小毛球已經上了桌,抓起花生米就往桌下扔,乾脆面眼疾手快在下面撿,往兜裡揣。

等它倆折騰夠了,小毛球坐在一堆花生中,手裡抱著一顆花生仁,啃一口:“那個老頭醒了。

男的在屋子裡跪著,女的在哭。”

禾苗苗聽的皺眉:“哪個男的跪著?幾個男的跪著?”

小毛球啃一口花生仁:“年輕的,老的,三個跪著。”

單手捏著下巴,禾苗苗猜測的說:“三個,年輕的宗澤耀,老的那就是他爹,還有誰,二伯還是五叔?”

小毛球啃一口花生仁:“瘦的跪著,胖的和小刀棠站在一起。”

自從宗堇棠給小毛球鍛造了一把屬於它的摺疊刀之後,它就叫宗堇棠是小刀棠。

禾苗苗瞭然的哦了一聲:“瘦的,那就是二伯,我是懷疑宗澤耀和二伯,但是沒想到大掌櫃也參與其中。”

乾脆面吭哧吭哧爬到桌子上,偷偷摸摸的從一堆花生米中,拿過一顆,撥開。

乾脆面:“不是,老大在求情。”

禾苗苗眼睛眯起來:“啊,原來如此,老大在求情,那哭的就是大伯夫人嘍。

這宗澤耀既沒有煉器天分,也吃不了苦,他給宗老下毒是為了什麼呢?”

乾脆面又偷一顆花生米:“交換,賣。”

禾苗苗笑了,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

有跑動的腳步聲傳來,桌子上的兩個貨,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禾苗苗看了眼花叢裡消失的影子,微笑著繼續看她的書。

不一會兒,宗堇舒急急忙忙的路過,跑過去之後,又退回來。

“禾姑娘?”顯然對在這裡看到禾苗苗,表示意外。

禾苗苗頭也沒抬,抬起手隨意揮了一下:“嗨~”

宗堇舒站在那,左右為難一瞬:“哎呀,我還有事,回頭再說。”說完,提著裙子朝著宗老院子的方向跑去。

乾脆面從花叢裡探出頭,看看宗堇舒,又看看禾苗苗,禾苗苗揮手:“去吧。”

事情的原委,最後還是宗堇棠告訴她的。

就在宗堇舒離開半個時辰後,宗堇棠肩膀上站著小毛球,一手拎著乾脆面,來到花園。

天已經暗下來,宗堇棠坐在對面,嘆了口氣。

禾苗苗呵呵一笑,宗堇棠無奈,二人起身朝著她的院子。

石桌上還剩下一點瓜子和花生,兩個小傢伙可美壞了。

回到房間,禾苗苗也不問,就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宗堇棠。

直到宗堇棠忍不住,緊皺著眉頭:“你笑,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禾苗苗不說話。

無奈嘆氣後,宗堇棠開始說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