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忽輕忽重的啃咬著耳垂。

在這細膩又刺激的感覺之下,溫笙笙渾身都麻了,連忙抬手抵抗著去推他。

“別動,小心回血。”

他抽空說了句話,將她亂動的手,按在了床上。

唇上的動作依舊,溼熱的舌尖緩緩滑過溫笙笙的耳廓,然後再含住啃咬。

就彷彿溫笙笙的耳朵這會兒是那誘人的阿爾卑斯奶糖,他要反覆的舔舐才能嚐盡她的滋味。

“嗯.....”

忍了半天,溫笙笙終於扛不住了,揪著身下的床單,輕吟了一聲。

“你別...”她低哼,聲音細碎而顫抖。

“別停嗎?”他低笑一聲,又埋進了她頸肩,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等你病好了,我必須把那晚要回來。”

他嗓音暗啞,呼吸時,每一個細微的停頓,溫笙笙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溫笙笙渾身都熱得不行,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別的。

“好了,我得走了。”宮梟臣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我叫陳澤給你請了病假,白天會有阿姨來照顧你,你乖乖吃藥,等我下班回來。”

語罷,宮梟臣起身離開床榻,收拾了一下之後離開了別墅。

溫笙笙怔怔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間盪漾起一片滾燙。

直到那個叫鄧姨的阿姨敲門進來,她才回過神來。

“請問是溫小姐嗎?”

鄧姨面色和善,語調輕柔,一看便是細心溫柔的人。

“我是,你是宮少請來的阿姨嗎?”

“是啊,我是從大院跟過來照顧少爺的,不過這一個多月他說家裡請了個俊俏的小保姆,就沒讓我過來。”鄧姨邊說,邊過來扶起溫笙笙。

溫笙笙:“......”

隨即她才反應過來,這個阿姨說她是大院裡來的。

宮梟臣他爸爸是司令,確實是住在大院裡的。

那這個阿姨豈不是...

溫笙笙頓時有些緊張,“其實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這麼麻煩的。”

“哎呀,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少爺都跟我說了,你昨晚燒了一夜,早上才剛剛退了燒,身體還虛弱著呢。”

“瞧我,光顧著說話,都忘記照顧你吃飯了。”

鄧姨從旁邊取過來一個小桌子,將她帶來的那個超長保溫盒,一一開啟。

“這是我今天起早,專門熬的小米粥,來你嚐嚐。”

手上還在打著點滴,溫笙笙也就沒再客氣,配合的讓鄧姨餵飯。

但不知道怎麼了,鄧姨一邊給她餵飯,一邊美滋滋的笑著,眼眸看向溫笙笙的脖子時,透著亮晶晶的光。

溫笙笙實在是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禁問道。

“阿姨,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沒有,是我太高興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鄧姨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少爺自己在柒號院住了好多年了,從沒見過他帶女孩子回來,今天猛一見到溫小姐,就高興的有點把持不住了。”

“從沒見過她帶女人回來!?”這下輪到溫笙笙吃驚了。

“對啊,你看這個家,裝修的跟性冷淡一樣,這些年不僅是我,連我們家老爺子都懷疑他是gay呢。”

“......”

怎麼可能沒帶女孩子回來過。

許知微就能進來,前兩天不還在這裡睡過嗎?

“他怎麼可能是gay啊。”溫笙笙安慰道,“估計是平時帶的少,阿姨你沒見過而已。”

“不會不會,我照顧少爺這麼多年了,除了知道他上大學的時候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