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清,你不要亂來,你只要敢動手,我就把今晚發生的一切,發給蘇大少爺!”周挽舉著手機,嬌聲喝道。

她已經在錄影片了。

以後齊正清要是跟哪個京圈大少爺發生矛盾,京圈大少爺會指著齊正清道:“你居然跟一個底層的精神病因為一個女人發生了衝突,丟不丟人,掉不掉價?”

這還怎麼反擊?

奇恥大辱!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就好比,你是一個985畢業的高才生,奧數冠軍,忽然有一天跑到了幼兒園,隨手指著一個還在穿尿不溼的孩子,說道:“我要跟你比數學,就比一加一等於幾。”

或者要跟幼兒園的小朋友發生決鬥。

丟不丟人?

打贏了丟人,打輸了更丟人。

人家會不會認為你腦袋有毛病?

齊正清就好比那個高材生,沈閒就好比那個幼兒園的小朋友。

“周挽,影片刪掉!”齊正清冷冷的說道,“不然我今晚就把沈閒沉到江裡面!”

“只要你保證,不對沈閒動手,我會刪掉影片的。”周挽認真的說道。

齊正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只要影片流落到了外面,誰也護不了沈閒,我說的!”

周挽道:“只要沈閒有事,我保證這個影片會在第一時間送到蘇少的手中!”

蘇大少乃是齊少爺的死對頭,要是拿到了這個影片,指不定怎麼去整齊正清。

“刪掉影片,我答應你,我不會對沈閒動粗,你可以錄影片。”齊正清沉聲開口。

周挽思索了一下,隨即道:“好。”

隨後周挽當著齊正清的面刪除了影片,又來到了回收站,徹底的刪除了影片。

“好自為之!”齊正清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挽,然後又漠然的看向了沈閒。

沈閒掂量著手中的菜刀,笑眯眯的。

“走!”齊正清雖然心中憋屈,但還是走出了房間。

兩個保鏢跟在身後,一言不發。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如果齊正清不在場,他們兩個人還可以給沈閒一點教訓。

但關鍵是齊正清在場,影片要是傳出去了,真的丟人。

齊正清坐上車,臉色陰沉如水,腦海中又回想起那一幕。

同一個層次的真刀真槍他不怕,拳拳到肉的打,他也不怕。

但沈閒這種,他還真怕。

“今晚的事情,要是敢說出去,你倆也不用活了。”齊正清說道。

“剛才應該去砸掉周挽的手機。”一個保鏢說道。

齊正清道:“我都不敢對她用強,只能用威脅的辦法,你去搶她手機試試?”

“她的職業是歌手,看上去是好欺負,但她的老爹可不是吃素的。我可以用她的職業去脅迫她,但卻不敢對她動手動腳。”齊正清說道。

……

房間內,周挽和沈閒同時沉默了。

周挽看著沈閒手中的菜刀,走過去,拿了下來。

“今晚我真的怕你衝動。”終於,周挽忍不住了,一邊將菜刀放回到了廚房,一邊說道,“別動不動就拿菜刀,出門在外,你還隨身拿嗎?”

沈閒笑了笑:“出門在外,我會買一跟三十公分的防暴棍,我以後買車了,車內也準備放一根。那玩意兒是軟的,也打不傷人,不算兇器。要是帽子叔叔問起來我隨身攜帶這玩意兒幹嘛,我就說我自己用的,也夠不上管制刀具的標準。這東西無論是對付彪形大漢還是資深小流氓,都是有奇效的。打不傷人,但一看就犯惡心了,更別說沾身上了。沾身上了,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