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閒向前方看去,在波瀾壯闊的湖水中心,一座孤島屹立在那裡,四周環湖。

小巧的寺廟屹立在孤島上,湖風徐徐沐浴著它,落日如金熔鍊著它,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

下了船,登上孤島,寺前一株古榕盤根錯節,巋然獨存。

孤山寺沒有巍峨的宮殿,也沒有莊嚴的佛像,整座寺廟雖小巧玲瓏,卻意境盎然,不乏勝蹟。

四面環湖,川流不息,水繞寺轉。漲潮時,孤山寺臺階沒於水底,退潮時,連孤山寺地基亦顯露水面。

已經是傍晚,落日熔金,江水漸漸退卻,將整座孤山寺包裹在橘黃色的夕陽裡,大悲樓外牆的鎏金“佛”字,在夕陽的餘暉中泛著金光。

所以孤山寺的楹聯,要遠比金山寺的難寫。

楹聯要詮釋出孤山寺的特色——環湖,處於湖中心。

這也是不少古典文學大家或者楹聯大師頭疼的原因。

原本很多佛門都共用楹聯,都是比較通用的。

比如佛法能除世間苦,法音響徹九霄雲等。

後來出了個空舟活佛,提倡楹聯分家,各地寺廟根據自身特色和地理條件寫楹聯。

有些寺廟很雞賊,趕緊搶先註冊自家的楹聯,然後在網上進行公示。

金山寺和孤山寺這些反應慢的寺廟,楹聯已經被搶了。

所以就出現了各地寺廟徵集楹聯的情況。

“這就是孤山寺,已經有一千多年了,一直以來,這裡的香火都很旺盛,戰爭年代也沒有受到戰火的影響。”徐子健說道。

孤山寺他也來了不少次,每次來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後方,引擎聲咆哮著,一艘艘遊艇靠岸,不斷有遊客登島。

很快,白月光林知夏也來了,站在了沈閒的身後。

那個四肢發達的保鏢戴著墨鏡,不屑的看著遠處掃地的僧人。

就這小胳膊小腿的,我要是去搶翡翠佛,他們能咋地?

“施主你看向貧僧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是對貧僧有意見?”掃地僧看上去已經六七十歲了,慈眉善目的,看到保鏢盯著自己,於是問道。

沈閒扭頭看去。

根據經驗,掃地僧一般都很屌,是隱藏的絕世高手。

“你說,我要是把那塊翡翠搶走,你能咋地?”保鏢指向大殿門口的展臺處。

玉佛就懸掛在那裡。

掃地僧笑了笑,隨即拎起了掃把:“如果施主硬要搶,而貧僧又在現場的話……”

一邊說著,他一邊眯起了眼睛。

一股絕世高手獨有的氣場油然而生。

“臥槽,要施展降龍十八掌了嗎?”沈閒有些激動,自己還沒見過絕世高手呢。

保鏢也退後一步,面色凝重了起來,擺出了防禦的姿態。

眾人見狀,紛紛退後,生怕被兩個高手的打鬥給波及。

沈閒甚至抱著卿卿退後了好幾步。

掃地僧抬起頭,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如果你非要針對貧僧的話,那麼貧僧只能說……你挑到了全場最軟的柿子捏啦!”

說完,他就扔掉了掃把,大步走進了大殿,消失不見。

“切,啥也不是!”

“浪費我表情,我還以為是絕世高手呢。”

“當看電影呢,哪有絕世高手?”

沈閒也是很無語,這就是得道高僧嗎?

難怪只能被派過來掃地,啥也不是。

登島的人越來越多,有不少都是來看翡翠的,也有不少是來看熱鬧的。

在沈閒來之前,也聚集了上百人,一個個都驚歎的看著那枚玉佛。

沈閒也在觀看,通體碧綠,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