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嚴遂!你居然敢揹著我納小!”

身材高挑的嚴太太一拍桌子,身邊的人習慣性的就要跪下去。

“太太莫惱,老爺平日裡對太太百依百順,此次定不是他的本意,肯定是外頭交的那些不好的朋友……”

管家是嚴遂的人,自然言語間都向著嚴遂,只是這管家算不得嚴遂的心腹,也就不知嚴遂這段時間的計劃。

“這倒是實話,外頭的那些騷蹄子,整日就想著別人的夫君!”

嚴太太左思右想,怎麼都放心不下,“不行,我非要去看看那賤人到底是什麼狐媚模樣!”

眾人都嚇壞了,忙跪地哀求,這要是讓太太出了門去,他們這些人事後也落不下好。

嚴遂真實的身世是先太子嚴皇后的孃家孫輩,在傅梓闡小的時候被挪出圈禁地後,嚴家人就將嚴遂送出了邊疆,交給了嚴家的旁系暫時撫養

接著又輾轉來了京城,與一四品武將的小女兒成親,這才慢慢與傅梓闡聯絡上。

無論嚴遂真正的身世曾經有多麼顯赫,如今表面上也只是一個靠著媳婦在兵部佔了一官半職的小吏。

就算有侯爺這層關係,也實在不怎麼起眼。說白了,世人眼裡,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所以府內除了嚴遂真正的心腹外,府內幾乎都是嚴太太的人,嚴遂因為要成大事,也沒時間納妾,到將自己的太太養的好妒又強勢。

“滾開,如果你們要攔,就將你們都拖下去打板子!”

嚴太太本就是武將之女,做起事情來風風火火,決定的事情輕易很難改變,她脫下了襦裙,換上了騎裝,取了馬鞭過來直奔自家的馬廄。

管家見實在攔不住了,只好偷偷讓自己的親信從小門出去,想要快一步將信兒報給嚴遂。

嚴太太也不坐轎,不顧晚上宵禁,帶著人一路風馳電掣騎馬在京城的街道上飛奔,大路兩邊的商戶紛紛關門歇業,就生怕惹上這樣的煞星。

到了送信人給的地址,嚴太太根本不聽解釋,叫開了大門,就拎著馬鞭往裡頭衝,門房見外頭來了那麼多人,嚇得乾脆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人呢?滾出來!”

傅梓闡剛換身衣裳,本來她想穿男裝,可這不倫不類的也說不明白,旁人見著他也覺著奇怪,最後不得不撿著簡單的款式穿上。

袁成直與嚴遂和他說了兩句話之後就暫時出去了,他們還要將傅梓闡親筆寫的書信透過特殊的渠道送給京城裡那些勢力,否則局勢一亂,難免這些擁護侯爺的人會不會反水。

外頭嘈雜,傅梓闡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好啊,果然有個不要臉的。”

嚴太太整個院子裡就看見這麼一個大美人,所以連問都不問,上去就給傅梓闡一個大逼兜。

傅梓闡本身會武,但他這個身體沒有了內力,反應速度也慢了不少,那大逼兜是挨的結結實實,沒多久就腫了起來。

“你!你什麼人啊!”他再看院子裡的護院,這會兒已經和這女人帶來的護衛打做一團了。

“我?你勾引別人丈夫的時候,也不打聽打聽他媳婦是什麼人嗎?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人,我就要你做不了人!”

仗著身高的優勢,嚴太太左右開弓,打得傅梓闡連連敗退。

傅梓闡都要氣炸了,他這輩子只有他坑人家,從來沒有人能坑他,現在倒好,他變成女的不說,還要給個壯娘們欺負。

原本女人在他心裡只不過就是個玩意兒,而現在女人已經徹徹底底變成了他的噩夢以及報復的物件。

“你敢打我!”傅梓闡沒了力氣也沒了內力,但這不妨礙他還有招式,他捲起袖子上手就給了嚴太太一掌,嚴太太被他打的倒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