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決定委託一位口碑良好且經驗豐富的律師來處理此事。律師在詳細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積極地收集各類證據,包括小輝的證詞、學校周邊可能存在的監控錄影片段,以及其他一些能間接證明我清白的相關線索。

在法庭上,王老闆依舊試圖憑藉自己的財力和人脈施加影響,他請來了所謂的“專家證人”,開始歪曲事實,證明他兒子的受傷完全是我單方面的過錯。此時,法庭內的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等待著我方律師的回應。

我方律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證人席,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自信。首先,律師傳喚小輝出庭,聲音洪亮地問道:“小輝同學,在那個決定性的時刻,你所目睹的每一個細節都至關重要,請你再次仔仔細細地向法庭描述,從你看到王老闆兒子開始,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語。”小輝微微抬起頭,努力回憶著,語速稍快地說道:“當時,王老闆的兒子大搖大擺地走到他面前,滿臉不屑,嘴裡吐出一些侮辱性的詞彙,然後伸出手,想打我們班長一巴掌,然後他不擋了一下,就被打了一頓,打完他又罵出了一樣侮辱性詞彙,這才被迫還手的。”律師緊接著追問,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你確定你所看到的沒有任何偏差?這關係到案件的公正裁決。”小輝攥緊拳頭,目光直視前方:“我確定無疑,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就在現場,那一幕如同烙印般刻在我腦海裡。”

隨後,律師拿出裝有學校附近商店監控錄影的證據袋,鄭重地向法庭申請播放。在錄影播放過程中,法庭內安靜得只能聽到錄影的沙沙聲和人們輕微的呼吸聲。律師一邊指著畫面,一邊激昂地解說:“法官大人,從這個錄影中,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在衝突爆發的前夕,你兒子的肢體動作具有明顯的攻擊性,這與小輝同學的證詞完美契合,形成了堅不可摧的證據鏈,無可辯駁地證明是你兒子率先挑起的事端。”

王老闆的律師立刻跳起來反駁:“這份監控畫面模糊不清且並不完整,存在諸多盲區,根本不能以此判定整個事件的真實過程。”我方律師不慌不忙,冷靜回應:“雖然監控存在些許瑕疵,但證人小輝的親眼所見恰好彌補了這些不足。而且,我方還有更有力的證人。”

接著,教育心理學專家出庭。律師微微欠身問道:“張專家,以您在青少年心理領域的深厚造詣和豐富經驗,對於青少年在遭受無端挑釁時的本能反應,您能為法庭提供怎樣專業且權威的見解?”張專家扶了扶眼鏡,沉穩地說道:“在長期的研究和大量的實際案例分析中,我們發現青少年在面臨突然的挑釁和攻擊時,其反擊行為大多是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就如本案中,依據前面證人所提供的證詞和證據,他的反擊完全符合這種自我防衛的心理和行為模式。”

王老闆一方的“專家證人”強詞奪理,聲稱小明的行為或許只是無心的玩笑,並非蓄意挑釁。我方律師瞬間提高音量,眼神如炬地質問:“那請問,什麼樣的玩笑會以推搡和攻擊他人身體作為表現形式?按照您如此荒謬的邏輯,如果任何惡意行為都能被隨意定義為玩笑,那法律的威嚴何在?公平正義又將如何保障?”

此時,法庭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雙方律師你來我往,言辭交鋒愈發激烈。法官表情嚴肅,目光在雙方之間不斷遊移,手中的法槌似乎隨時都會落下,整個法庭都被緊張而凝重的氛圍緊緊籠罩,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最終公正的裁決,彷彿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進入了最白熱化的階段。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氣氛劍拔弩張之時,王老闆突然拿出一份所謂的“新證據”,是一份據稱是我以前在學校與同學有過輕微摩擦的記錄,因為我學校初中和小學是合璧的,試圖以此證明我是個有“暴力傾向”的孩子,從而坐實我主動傷人的結論。

我方律師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