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利瑪出版社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個月的時間,《L'étranger》與《Le petit prince》的樣書便送到了張訓的手上。

而這兩本書的出版價格也定了下來。

《L'étranger》定價四十二法郎,《Le petit prince》則定價為二十九法郎二十生丁。

當然,兩本書的出版價格與樣式都詢問過張訓的意見,張訓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不如專業人士,因此並沒有過多幹預,只是讓伽利瑪出版社自行決定便好。

反正最後他肯定不會虧了就是。

開工的日期很快便敲定下來,路易·喬·法比奧特意邀請了張訓去參觀了他們位於巴黎郊區的印刷工廠,想讓他能更全方面的瞭解伽利瑪出版社的實力。

當然,路易·喬·法比奧更想借此提高伽利瑪出版社在張訓心目中的地位,畢竟一個實力雄厚的合作伙伴總能免去合作者的一些顧慮,不是嗎?

張訓並沒有拒絕法比奧的邀請,他心中也存著考量的意味,只不過他的戒心比較重,不希望將自己綁在一艘船上。

工廠開工當天,張訓將自己收拾好後便下了樓,沒想到剛到樓下便瞧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瑪麗·羅徹斯特。

羅徹斯特小姐今天打扮的格外精緻,她穿著一身做工精細的鵝黃色套裙,頭上斜戴著一頂小小的同色紗網帽子,帽子上插著一朵手工製作的黃色雛菊,整個人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羅徹斯特小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張訓有些驚訝的喊道。

見對方笑而不答,張訓便知道她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該讓旅館的前臺上樓喊我的,怎麼好讓你一個淑女等我呢,真是太失禮了!”

也許是跟瑪麗·羅徹斯特見面見得多了,張訓對她身上的氣味已經產生了抗體,再離對方如此近的時候都能神色正常的交談聊天。

瑪麗·羅徹斯特則衝著張訓俏皮的眨了眨眼,站起身笑著說道;“今天你可是我們伽利瑪出版社的貴賓,我舅舅可是特意叮囑我不要打擾你休息的。”

說著她的視線便被張訓身上穿著的西裝吸引了注意,仔細打量一番後驚訝開口;“張先生今日的西裝看起來格外不同,這樣的剪裁設計在巴黎都很少見呢!”

張訓整理袖口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頓,隨後便不在意道:“這是我從華國帶來的,當時是在租界請一位老師傅定製的,花了我不少的錢呢。”

“原來是這樣。”瑪麗·羅徹斯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嚮往。

“真想去張先生的家鄉去看看啊,能做出這樣款式的西裝,這位先生一定很厲害吧,如果能讓他也為我做一條裙子就好了。”

哪裡有什麼老師傅,張訓身上的這件西裝是他花了50能量點在系統兌換出來的,是真正的好東西。

要不是他想著出去參加這麼正式的活動不能給華國丟臉,他也不會浪費能量點兌換西裝了。

先敬羅裳後敬人,這句話在任何地方都是通用的,華國人在法蘭西的處境並不好,一身看上去昂貴的西裝也能為他免去不少麻煩。

生怕瑪麗·羅徹斯特繼續刨根問底,張訓趕緊轉移話題道:“咱們該怎麼過去,是坐電車還是小巴車,或是直接步行?”

很顯然,這是張訓在法蘭西最常使用的三種交通工具。

瑪麗·羅徹斯特輕笑出聲,走到張訓身邊,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笑著說道:“親愛的密斯特張,請跟我來吧,我們的交通工具就在外面。”

隨後便挽著他走出了旅館。

女性柔軟的身體緊貼在張訓身旁,一不小心胳膊還會感受到一些不一樣的溫度,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