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散兵。

此時的散兵依舊戴著象徵著他身份的草帽,而那個草帽似乎從流放者的時候就已經跟著他了。

或許比他命都重要。

江燁跟著木漢坐在了禮堂的後排,這個大禮堂包含了整個教令院的學子。

面對著這個場景,像極了當初的民歌。

1!5!哥們在這跟你說唱。

雖說如此,江燁整理了一下衣服,恰好對上了在舞臺正中央的艾爾海森。

艾爾海森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依舊冷漠的掃視了全場教令院成員的面孔,說道:“今天可不是讓你們來玩鬧的,阿帽的改造人體而長生的實驗有了新的進展,今天看的眾人都要對報告做出體會,然後表達一下自己的理解與展望。”

江燁看著正中央的年輕人,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不安,但他還是努力將這種情緒壓制下去。

此時,艾爾海森優雅地走下舞臺,向著臺下走去,臺下計程車兵們開始小聲議論。江燁看到艾爾海森向自己走來,立刻站起身來。

艾爾海森微微點頭,輕輕拍了拍江燁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江燁毫不猶豫地站起來,一旁的木漢臉色僵硬,不知是被艾爾海森強大的氣場所震撼,還是突然變得愚蠢了。

江燁走到窗邊,艾爾海森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凝視著窗外。他快步走向艾爾海森,低聲問道:“你昨天找人送信給我,今天又來教令院找我,到底想幹什麼?”

艾爾海森那平淡的面容上閃過一絲淡淡的微笑,彷彿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他轉過頭,看著江燁,輕聲說:“關於人體長生,你有什麼看法?”

江燁雙手環胸,輕哼一聲,說道:“生老病死此乃生命之規律,貿然改變只會讓那些被壓迫的人變得更加壓迫。”

艾爾海森面色一沉,轉過頭去,淡淡的說道:“整個提瓦特現在只有阿帽提出了這個理論,說到底,你就不想著永遠的活下去。”

江燁搖搖頭,走到艾爾海森身邊,恰好在這個位置能夠看清楚舞臺中央的幾人,說道:“誰不想著永生,永生的誘惑性太強了。這絲毫不比當年的禁忌知識到來的影響小,難不成你想重新看一次當年的災難?”

艾爾海森面色一僵,漆黑的眸子中滿是平靜,似乎考慮了一些,說道:“那你覺得天理還會出手?”

江燁攤攤手,無奈的一笑,說道:“我連神之眼都沒有,你覺得我怎麼知道天理會做什麼!”

艾爾海森點點頭,沒有了之前的淡然,長呼一口氣,說道:“具體情況還是要具體面對,現在有這個理論完全可以研究,再說,小草神大人對這個還挺滿意。”

“居然是她?”江燁面色一沉,將手背到身後,轉頭看著視窗,說道:“小草神富有智慧之名,她應該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艾爾海森輕聲一笑,抬手拍了拍江燁的肩膀,笑著說道:“相比較第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你現在似乎低調了許多。”

江燁輕嘆一聲,將頭揚起,看著天空中飛過的鳥獸,說道:“沒有辦法,現在的我就是一隻可以被隨意拿捏的寵物,或許草神對我沒興趣了就會把我殺了。”

“那可不一定。”艾爾海森的眸子轉了轉,繼續說道:“至少在你身上,草神不會那麼簡單把你殺了。”

江燁長呼一口氣,沒有再回答艾爾海森的話語,說道:“或許我已經不能夠在教令院任職了,現在我的身份太過敏感了。”

艾爾海森點點頭,說道:“是的,雖然最大的罪犯阿扎爾已經死了,但是阿扎爾的孫子還是備受關注,即使你是被他收養的。”

江燁輕哼一聲,看著禮堂下面當初被阿扎爾打壓的學者都穿戴整潔的坐在禮堂中,說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