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陽光灑下,為大地披上一層金光,突然地面出現一片陰影。只見半空中一艘龐大的艦船呼嘯而過。

光線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灑在房間裡,照亮了充滿現代風格的佈置和傢俱。

一張足足佔據了半個房間的豪華大床,極為引人注目。

雲澈半躺在床上表情舒適,不時還輕皺一下眉頭。

不一會兒一顆腦袋便從薄被中鑽出,秀髮披散,臉色紅潤,一對嬌豔的紅唇上還閃著點點水跡。

希維爾舔了舔嘴角,輕輕趴在雲澈的胸膛上。

“有點生疏呀,還得多練”雲澈輕撫著美人的秀髮說道。

“嗯~”希維爾輕輕的應了一聲

“感覺怎麼樣?”

“確實有效果,進入身體後立馬就化為了很精純的能量,”希維爾小聲說道。

“你看,我沒騙你吧,現在總該相信了吧”雲澈笑眯眯的說道。

希維爾眸中朦朧如水,有些羞惱,嘀咕出聲

“誰能想到,那種東西竟然會有這種效果嘛”

她是真沒想到雲澈的那種東西,還能提升自己的修行速度。

雲澈跟她說的時候,她還不相信,覺得雲澈就是想玩些花樣。

剛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既然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便答應了下來。結果現在發現雲澈說的都是真的。

“我現在要給你說些重要的事,”雲澈突然說道

“什麼啊?”

希維爾疑惑的抬起腦袋看著雲澈。

雲澈醞釀了一下問道

“你知道古恕瑞瑪帝國的最後一位皇帝嗎?”

“傳說應該是叫什麼阿茲爾吧好像”希維爾想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道。

“沒錯,就是阿茲爾,”雲澈給予肯定的答案,而後頓了頓說道“那你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嗎?”

“我的真實身份?”希維爾有些不解,雲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身份不就是普通的恕瑞瑪人嘛。想到這裡,希維爾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眼中也閃過一抹刻骨的仇恨。

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家人就都命喪薩恩斯人的屠刀之下了,他們是恕瑞瑪地區最令人聞風喪膽的強盜部落。

雲澈也察覺到了希維爾眼中的那抹恨意,心中暗暗記下。

“其實你是恕瑞瑪帝國的皇室血脈,體內流淌的是跟阿茲爾相同的血脈”

希維爾愕然的看著雲澈,她覺得雲澈在跟她開玩笑。但是看到雲澈那認真的眼神卻有些猶疑。

“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而且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希維爾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的恰麗喀爾是數千年前恕瑞瑪女皇瑟塔卡的武器,裡面有她皇室血脈的氣息,而這股血脈跟你的血脈是一樣的,再加上我對恕瑞瑪帝國的一些瞭解,我可以很確定,你就是古恕瑞瑪帝國遺落在外的皇室血脈”

雲澈解釋道。

其實他是在胡扯,不然說不通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只能編一個稍微合理一點的理由。

希維爾有些發怔,他不覺的雲澈會在這種事上欺騙他,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良久希維爾平復好心境,勉強相信了雲澈的話。

“就算我是恕瑞瑪的皇室血脈,現在告訴我也沒什麼意義啊”

希維爾說道。

古恕瑞瑪帝國早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了,現在跟她說這些好像也沒用啊,頂多讓她驚訝一下。

“不,很有意義!”雲澈看著希維爾意味深長的說道:“知道恕瑞瑪流傳的關於阿茲爾的預言嗎?”

聽到這話,希維爾瞬間坐起身來,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