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艦。

寬敞的閣樓內,中間一個茶臺雲澈和內瑟斯相對而坐,希維爾坐在雲澈旁邊為兩人斟茶。

“大學士,可看出希維爾有什麼特殊之處?”

雲澈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笑著說道。

內瑟斯不由打量起雲澈旁邊的女人。

眉頭不禁輕皺起來,眼前這個女人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他很確定自己並沒有見過她。

“不知小友此話何意?”內瑟斯問道。

咱們不是在聊阿茲爾陛下的事情嘛,怎麼扯到你女人的身上了。

“大學士難道沒察覺到希維爾體內血脈的特殊之處?”雲澈詫異的問道,堂堂一個飛昇者連皇室血脈的氣息都察覺不到嘛。

聞聽此話內瑟斯再次仔細打量起希維爾,仔細感應她體內的血脈氣息。

這股血脈氣息?

“你是阿茲爾陛下的後代?”內瑟斯突然驚訝的說道。

經過雲澈的提醒,他才發現那股熟悉的氣息是什麼,雖然很稀薄,但確實是皇室獨有的血脈。

“呵呵,沒錯,希維爾正是阿茲爾的後代”雲澈給予肯定的回答。

“沒想到皇室還有後代留下,”內瑟斯感嘆,而後又把目光轉向雲澈開口問道:“小友說阿茲爾陛下沒有死,此話可當真?”

千年前他跟弟弟雷克頓在外聞聽噩耗,便馬不停蹄的趕回皇都。當回到都城時所見到只剩一片破敗,屹立千年的帝國都城已成廢墟被黃沙淹沒,就連恕瑞瑪的聖物太陽圓盤都為此遺落。

他們見到了唯一的倖存者澤拉斯,也知道了皇都所發生的事。阿茲爾陛下在進行飛昇儀式時被澤拉斯背刺推下神壇,隕落在太陽神火中。卑鄙的澤拉斯奪取了本該屬於阿茲爾的飛昇能量,導致皇都被失控的飛昇之力摧毀。

所以在他的記憶裡阿茲爾陛下已經死去。

“當然,而且我有辦法復活阿茲爾,”雲澈說道,而後轉頭看向希維爾。

內瑟斯沒有回話,同樣看向希維爾,心中有一團希望之火緩緩升起。

被兩人盯著,希維爾略有些不自在。

雲澈笑著輕撫了下美人的秀髮。

“想必小友復活阿茲爾陛下是有什麼其他目的吧,”內瑟斯眼眸閃爍,他不相信一個跟恕瑞瑪無緣無故之人會幫助帝國。

“自然,每個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性的,”雲澈笑了笑。

“那小友的目的又是什麼?”

“飛昇儀式!”

此時雲澈心中已經有了完整計劃,先復活阿茲爾,想辦法獲得飛昇之力。

之後再去擊殺導致帝國毀滅的罪魁禍首:澤拉斯,豈不是又是大功一件。

之後幾天眾人便在內瑟斯的指引下向曾經的帝國皇都趕去。

“就是這裡了!”內瑟斯看著下面一望無際的黃沙說道,不免有些失神,曾經這裡是何等的繁盛。

高聳的建築,巍峨的皇都,屹立高空的巨大太陽圓盤散發著無盡神光。

如今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只剩一片荒涼的景象。

眾人看著下面的荒漠,都有些不敢相信這裡就是,曾經那個繁榮強盛屹立千年之久的恕瑞瑪帝國皇都。

雲澈眸中金光流轉,他看到了黃沙下面的景象:殘破的高聳建築,飛昇者巨大的雕塑,寬敞的街道,還有那已經失去光澤深埋地下的巨大圓盤。

為何沒有阿茲爾的影子?雲澈心中疑惑。

突然雲澈心有所覺,與內瑟斯同時看向遠處,一個全身裹在黑袍中的身影靜靜站在虛空中與兩人遙遙相對。

內瑟斯緊盯著黑袍人眼中閃過一抹冷光。

觀察到狗頭的神色,雲澈不由仔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