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誰說的?”組織現在還有人膽敢傳琴酒的事情嗎?

萩原研二眨眨眼:“伏特加呀”。

“對喲,我最近都沒有在琴酒旁邊看到伏特加”酒井策猛然想起。

“你不知道嗎,伏特加兩個星期前出了車禍,好像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可憐琴酒一個人出任務,時不時還要過去看。

難怪琴酒老是把蘇格蘭叫走

“伏特加那麼多年的老司機了還會出車禍”那他出車禍就更不奇怪了呀。

彷彿聽到酒井策心中所想,萩原研二猶豫開口,“...有沒有可能我說的出車禍是那種敵人兩面伏擊的”。

“有什麼區別嗎?沒有”酒井策自問自答,拒絕萩原研二想要說的那些話。

“不過好像最近你們這邊挺忙的呀”。

酒井策說的這邊是指警方,現在天天走在路上都能看到警方出警,全是搜查一課的活,威雀都停不下腳步吧。

田納西那邊應該也沒好到哪去,隔三差五就有報道說哪裡又有炸彈

以前東京的犯罪率不低,但也沒有最近那麼高。

“現在基本一天一個案例,少的話可能兩三天一個”松田陣平冷淡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捅了罪犯的窩”。

“也倒沒有說那群警察有多麼窩囊,真的有種現在的局勢越來越控制不住”萩原研二接下松田陣平的話。

雖然他們兩個都不喜歡那些警察,但也沒有到胡說八道去貶低的地步,他們說的可都是事實嘛。

萩原研二心疼自家小陣平呀,天天忙得腳不著地,腳剛著地還要過來組織這邊測試新研究的炸彈。

萩原研二握著松田陣平的手把玩。

“是不是組織最近行動太多,搞得人心惶惶,大家都覺得反正遲早會被人殺死,不如先殺一步”酒井策說著說著有點想笑出聲。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最近組織的行動確實是多了點,加上還有其他極道組織。

“按照這個頻率,我們會不會一會就碰上?”酒井策突然想到這個可能,“然後我們就被當成犯罪嫌疑人被人像猴子一樣看著”。

松田陣平敲了一下酒井策的腦袋

“不會”他警察證還在手上。

“你看起來好像很期待被人當做犯罪嫌疑人”萩原研二淡淡的開口。

“怎麼,想去炸警察局了?”

“這倒沒有”酒井策對於炸警察局倒是沒有一點興趣,“不過我們可以去炸警察廳”這個他感興趣。

萩原研二眼睛閃過精光,比剛才更加幽暗,壓低音調,玩笑一般,卻又讓人感覺很認真的開口:“如果你能說服波本,我們就陪你去炸警察廳”。

酒井策嘴裡塞下一顆壽司,嚼了嚼吞嚥下。

話是這麼說....

“那你們能不能幫我去勸一下波本?”

“不可能”萩原研二拒絕,不說小降谷會不會答應炸警察廳的要求...這個問題他們一問出就知道是小酒井叫他們問的。

“說起來你為什麼總喜歡炸那些地方”萩原研二問道。

酒井策頓了片刻,“....可能是因為在美國那邊炸爽了”。

美國那邊對於槍支武器沒有這邊管的嚴一般這種爆炸多數都定義為恐怖分子活動,基本都查不到他。

這個回答也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個人想不到的。

三個人是坐在了一間包廂中,說話的聲音也並不大,沒有引起其他人的目視。

至於後面如果有人查監控....萩原研二會解決的。

酒井策也覺得自己牙疼的難受,打算吃完飯就去找波本拔牙,管他任務結沒結束,沒結束也要給他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