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策回到家,諸伏景光還在寫稿。

“蘇格蘭,我今天看到田納西他們兩個了,還有你那個班長”。

酒井策盤腿坐到諸伏景光旁邊,看著他碼字

諸伏景光抬起頭

“在哪裡”。

“就在以前波本和人打架的那一塊,有人死了”。

諸伏景光抓住了另外一個點

“沒被那些人看到吧”。

“......不是我殺的”酒井策鼓起臉。

諸伏景光捏了一下酒井策的臉

“我們今天晚上出去吃”。

“好啊,我們吃什麼”

說到吃的,酒井策來了興致。

“小策想吃什麼”諸伏景光溫聲問道。

“我想吃帝王蟹,我想吃蟹肉蓋飯”

昨天沒吃到,今天特別想吃。

“好,我跟波本說,讓他一會定位置”

“嗯嗯”酒井策高興的點點頭。

鐵鏈‘哐當哐當’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酒井策確定自己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旁邊還躺著蘇格蘭。

蘇格蘭的味道讓他安心,但安心也抵不過他心中的疑惑。

為什麼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關上了???

酒井策剛清醒,睏意還沒有完全去掉的腦子好一會才想起來。

昨天出去吃飯,他喝酒了。

波本和蘇格蘭難得縱在他,他好像喝多了,然後.....他好像被抬回家就發病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藥的用處不大。

他很痛,他想要發洩自己......再然後他就不記得。

酒井策又動了一下

嘶——

酒井策感覺到要上很痛,好像被人割掉了一塊肉一樣

酒井策忍不住又動一下,被諸伏景光給按住。

“不要亂動,你腰上有很多傷”。

嗯?他腰上為什麼有那麼多傷

他發病的時候,蘇格蘭和波本為了壓住他打的??

為什麼要挑在腰打。

酒井策想起了,自己還有的毛病來著。

只是太久沒發作,他忘了。

.....所以他身上的傷都是他自己做的。

酒井策覺得自己要學會掙扎

“為什麼到現在都要關著我”。

酒井策憤憤不平的搖晃著四肢

鐵鏈清脆的聲音‘哐啷哐啷’響起

明明他的病症已經過去了,還要用鐵鏈鎖著自己。

酒井策覺得委屈。

安室透把它按住

“別亂動,等上完藥再說”。

諸伏景光正彎腰給酒井策的腰換藥。

脫下原本的繃帶,5個可以說是血肉模糊的‘洞’映入眼簾,也很明顯是酒井策自己極其用力抓出來的,幾乎已經把手指給戳進去。。

除了這5個‘洞’以外,還有其他被指甲劃的一條一條的傷痕,整個腰沒有一塊好肉。

最嚴重的是有一道明顯的傷口是被刀劃的,非常直,現在還有點冒血。

酒井策是完全沒有印象。

不過他覺得當時自己應該有被爽到。

諸伏景光重新換上了乾淨的繃帶。

“你也真是下得了手”安室透咬牙說道。

鬼知道他們攔都攔不住

酒井策用盡力氣比他們兩個加起來的還大

怎麼叫人也沒有反應,就好像痛的不是他。

要不是及時把人抓住,把人手上的匕首給拿走,把人鎖起來,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