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百加得在琴酒開燈的時候就醒了。

但百加得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就沒有睜開眼睛。

直到琴酒把燈關上,把門關上,百加得才鬆了一口氣,在床上坐起來。

同時坐起來的還有酒井策

酒井策也鬆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

百加得明明醒了不起來,那他也只好不起來。

兩個人在房間醞釀了一會,才一起走出房間。

酒井策看了一眼餐桌上面,什麼都沒有。

酒井策看向沙發上的琴酒

“琴醬,我我們晚飯吃什麼呀”。

酒井策說的‘我們’是指他和琴酒,沒有加上百加得。

琴酒看都沒有看他們兩個,淡淡的開口

“我已經吃過,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那我出去吃咯”。

“不要喝酒”琴酒囑咐了一句。

“好”才怪。

琴酒好像聽到了酒井策的心聲,也像是提前預料到,瞥了一眼百加得

“百加得,你過來”。

“怎麼了?”百加得小小步的靠近琴酒。

“把桌子上面那杯水給喝了”琴酒指著桌子上面一開始就準備好的的水杯。

“嗯?”百加得疑惑。

酒井策也疑惑。

琴酒冷冷的橫了百加得一眼。

百加得能怎麼辦,琴酒算是他上司,不聽上司話,找死呢。

琴酒總不可能直接把他毒死吧。

百加得端起那杯水一口氣喝完,繼續問

“在杯水到底是什麼?”。

“沒什麼,就一杯水,只不過裡面加了頭孢”。

柏圖斯一般不會一個人喝酒,百加得不能喝,柏圖斯自然也不會喝。

琴酒只能控制能控制的因數。

其他的,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

“......”百加得。

“......”酒井策。

事已至此,酒井策想和百加得喝一杯的想法也沒有了。

兩個人簡單的吃了頓飯就回來了。

“你幹嘛不回家”酒井策指著隔壁。

“我和我哥吵架了”百加得悶悶不樂的說道。

“卡勃耐現在又不在家”酒井策皺眉。

“......吵架了,沒拿鑰匙出門,我哥出門前都會把所有門窗都關好,進不去”百加得越說越小聲。

“那你最近住在哪?”。

聽琴酒說,卡勃耐去義大利都有一個月了

“基地”。

百加得在基地安了個房間。

每次和哥哥吵架都會住到基地。

自從琴酒去了霓虹,把美國基地交給百加得,兩兄弟這兩年都不知道因為意見不合吵了多次。

不是百加得想吵,也不是百加得特地和自己哥哥對著幹。

是百加得大多數的意見都是琴酒傳過來的

百加得有時候想順著哥哥的想法都不行,琴酒不同意啊。

在工作方面自然要聽上司的

百加得沒辦法啊。

卡勃耐是想罵琴酒,但琴酒又不在....到最後,只有在的人被罵。

也不是卡勃耐想把怒火遷在百加得頭上,是卡勃耐本來就這個脾氣。

兩兄弟在這一方面很像

意見不合就吵。

酒井策偶爾無聊的時候也想嘗試一下做投資。

這種只要把錢投進去,不用再花其他心思,就等著回收,輕鬆自在,完全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