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的光透過窗簾照鏡,房間裡是暖色的。

床上的酒井策睫毛動了動,有要醒的趨勢

突然脖子上傳來一陣肉痛,直接讓他驚醒。

“...你幹嘛?”酒井策剛睡醒委屈的生理淚水開始溢位來。

好好睡覺,莫名其妙的咬他幹嘛?

伊藤原鬆開牙齒,在酒井策脖子上留下一個很清晰的咬痕,坐在床上,舌頭舔了下牙齒。

“該吃晚飯了,看你一直不醒,就咬了一口,想把你咬醒”

很敷衍的理由,也是很敷衍的神情。

“......蛤?”

酒井策覺得他莫名其妙,手摸上脖子那一塊的咬痕。

嘶~

是真的痛,感覺快流血了。

酒井策狐疑的看著他

這傢伙不會是神經病發作了吧?

平時看起來很好,居然偷偷摸摸咬他。

不過被咬醒,酒井策也就睡不下去了,在床上坐起來,揉搓了下臉周圍。

“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伊藤原靠近。

“...所以你也沒做飯,沒做飯還叫我吃晚飯...我不想出門,你隨便做吧”。

“好”。

伊藤原點頭後依舊沒有下床,直直的看著他。

酒井策頭頂一個問號。

伊藤原突然一隻手按在他右肩上,頭靠得更近,狠狠的咬在酒井策另一邊的脖子上。

痛,這個痛對於他來說也就一般的痛

酒井策只是更加疑惑,為什麼又要咬他?

被按住肩膀的那隻手動不,左手抬起來,在把人推開和把人打一頓中,選擇拍了拍伊藤原的後背。

莫名其妙的一天。

今天百加得走了,要的情報沒拿到,又被抽了那麼多血,現在又被咬。

久久伊藤原才放開,手指撫摸在新的牙印上,又揉了兩下酒井策的頭髮,才下床去做飯。

——

酒井策覺得今天天氣不太行,太曬了,不適合出門。

“下雨的時候你也說天氣不行,陰天的時候你也說天氣不行,下雪的時候也說天氣不行,現在出太陽了,你還說天氣不行,你什麼時候那麼喜歡待在家裡了?”。

“我,為什麼要出門?”酒井策坐在沙發上,被說了一頓,小委屈加小疑惑。

“沒規定出門一定要做什麼,但你也不能天天就悶在家裡看電視啊,去波羅幫忙也好啊,或者去基地逛,去訓練場”安室透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天天悶在家裡,不是睡覺就是在吃東西,要麼在看電視,要麼就打遊戲。

以前不是挺喜歡出門的嘛。

“...我在準備重要的部署”。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幾天就已經準備好了”安室透從鞋櫃裡拿出鞋坐在門口穿。

“我還有事不想說你什麼,一會兒格瑞那達過來,你可以跟他出去逛...你今天必須出門”。

哪有人一般在家裡悶半個月的。

“知道了”。

正準備關門,安室透又想起來,“你之前不是說要教訓基地裡造你謠的人,那邊的訓練場已經修好了,你可以去看看”。

安室透關上門後,酒井策又開啟電視。

是他不想出門嗎?

這半個月的天氣,春夏秋冬一天一變,甚至有好幾天上午還是大太陽,下午就下雪了。

離譜,離離原上譜。

亂七八糟的天氣,出個鬼的門啊,他還是在家裡看劇吧。

伊藤原拎了一箱子巨峰葡萄過來,把箱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