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傅姣姣是你說讓我等你,我讓你潔身自好,你做到了嗎?你為了這個男人打我,是不是已經和他有了夫妻之實?”

金墨見傅姣姣如此決絕,乾脆也不裝了。

傅姣姣為了江厭離竟對自己大打出手,那他也不必再假惺惺地示好。

畢竟三皇子交代給他的任務是帶回完璧之身的江厭離,如果江厭離若非清白之身,那他便只能回去交差了。

“我與妻主是夫妻,這事還需向你交待嗎?金小公子未免管得太寬了些!”

江厭離直視著金墨。

這事本就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更何況金墨實在是欺人太甚。

“厭離!”

顧白聽到江厭離沒有否認,不禁輕聲喚道。

他心裡清楚,他們三人與妻主其實並未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

“公子,你再不回去,我們可不留你吃飯,這村裡也沒有什麼客棧能住,公子想清楚!”

傅姣姣語氣冷淡。

她可不想背原主的黑鍋,這金墨愛怎樣就怎樣,和她可沒什麼相干,她現在只想把今日的活先幹完。

金墨聽到這話,心中雖極為不爽,但也預設了江厭離不再清白的事實。

他咬牙說道:

“今日之事,算我心慈手軟暫且放過你們,下次再讓我碰到,便休怪我無情!”

說完,他惡狠狠地看了幾人一眼,便帶著護衛轉身離去。

“這男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傅姣姣望著金墨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她實在是想不通,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大老遠跑過來找罵,真是不可理喻。

“妻主,金墨是工部侍郎的小兒子,我們惹不起,以後要是碰到他還是躲遠點為好!”

江厭離看著傅姣姣,提醒道。

他心中對金墨的突然出現雖疑慮,但更擔心的是金墨的報復。

這時的江厭離也越發確信,眼前的傅姣姣絕對不是從前他所認識的傅姣姣,那她到底是誰?

南昭皇宮~

金墨回宮後,徑直來到三皇子南宮羽的宮殿,將此事稟報。

南宮羽正半躺在軟榻上,聽完金墨的話後,神色頓時黯淡下來,那絕美的面容上彷彿蒙上了一層陰影。

“本皇子知道了,你先下去!”

南宮羽的聲音有些低沉。

金墨見三皇子並未責罰,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連忙退了下去。

南宮羽那絕美魅惑的臉,此刻竟然露出了悲傷之情。

“姐姐,我真的很想補償你,可又怕你嫌髒!”

南宮羽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裡迴盪,帶著無盡的悔恨與自責。

他微微抬起頭,望著宮殿的穹頂,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南宮琉璃和南宮羽是南昭皇帝和皇后所生的親姐弟,自幼便感情深厚,十分親暱。

那年南宮羽才十二歲,南宮琉璃十五歲,他們母皇為了給他們傳授課業,特意從遠城請來了文壇大家裴家的裴老先生。

裴老有一個孫子,名為裴硯塵。

裴硯塵常年跟隨在裴老身邊,故而在授課時,也會一同參與。

裴硯塵雖與南宮羽同歲,但聰慧過人,有時連南宮琉璃都對他的才華甘拜下風。

“硯塵,不可!”

裴老對著正在侃侃而談的裴硯塵搖頭,眼中雖有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對孫子的疼愛。

她深知自己這孫子雖聰慧,但對世俗之事太過懵懂,不懂收斂鋒芒。

“無礙,讓硯塵繼續講!”

南宮琉璃一臉寵溺地看著裴硯塵,阻攔住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