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年未見的男人坐在小酒館,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上了。

人生四大喜,他鄉遇故知!

可何大清卻喜不出來,一點都喜不出來。

現在他的兩眼通紅,一雙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

“嘭……”

何大清右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問道:“陳老哥,你是說我那倆孩子,當年來保城找過我?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

“來過,你走了沒多久就來的。回去後,小雨水都哭得不成人樣了。你說你是怎麼就捨得拋下兩個孩子呢。那時候小雨水才幾歲啊,你的心怎麼那麼硬吶!”

“當年你走了之後,我們幾個老鄰居沒少罵你。剛開始幾年,兩個孩子那個叫可憐啊,都去翻垃圾了。小雨瘦得跟風乾的蘆杆似的,有一次我看一個她在啃窩窩頭。你猜她怎麼說?”

“她說那三天就吃了兩個窩窩頭。大清啊,你說你辦得什麼事啊!有你這麼當爹的嗎!還好後來柱子後來在軋鋼廠找到了工作,這才好了起來……”陳林越說越氣憤,何大清越聽越慚愧。

陳林是57年前搬離了四合院,後來的事情就不太清楚。赫本就只說到57年,沒有怎麼提到傻柱當秦淮茹舔狗的事情,也沒提傻柱認賊作父的事情,不過這些完全足夠了。

此時的何大清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人反而也冷靜了下來。

他就把自己每個月都要寫信寄錢回去的事情說了出來,還告訴陳林當年易中海答應過要幫他照顧孩子的事情。

“行了,大清啊。咱們都是被易中海這個偽君子給騙了。你不是問我怎麼不在軋鋼廠了嗎?就是易中海搞得鬼,他要在四合院搞一言堂,從而達到有人幫他養老的目的。”

“我告訴你。易中海這個絕戶,跟他的姘頭張小花,看上了我的房子,就在廠裡卡住我的鉗工等級……前些天,我帶著徒弟,去把他家砸了,哈哈,痛快……”

“這次我是去南方找侄子去養老了,在保城跟一個熟人道別一下。這不巧了,剛好碰到你。”

“大清。易中海把好幾家都趕出了四合院。他這個絕戶,還想吃別家的絕戶。被老子一鬧,廠裡和街道都處理了他。可惜他太謹慎,沒留下太多把柄,不然我一定要讓他進去吃幾年牢飯。”

“大清啊,你得回去看看啊。我聽說柱子現在都沒結婚呢,這都幾歲了!”陳林再給何大清添了一把火。

“特麼的,易中海。一定是他害得我跟我的兩個孩子成這樣的。這個混蛋,想算計我那傻兒子,我呸!……老哥,今天幸虧碰到了你,不然我以後怎麼有臉去見雨水她娘啊。”

陳林聽到何大清提到了何雨水的母親,心裡不由吐槽:你特麼都快十年沒回去見孩子了。還有什麼臉提原配啊。你特麼也是見了漂亮女人走不動道的老色批。

“大清,這麼說來當年你也是被易中海趕出來了的?”

“算是吧。”提到這件事情,何大清面色也有些不堪。

當年的何大清想續絃,易中海就介紹了白寡婦給他。白寡婦預先隱瞞了自己有孩子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何大清喝多了……

何大清因為以前給小日子的人做過飯,報紙上有照片。

這時有人拿了報紙來找何大清,他害怕被清算,再加上易中海的保證,乾脆就跟著白寡婦來了保城。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對情報,順帶著罵上幾句易中海這個老絕戶。等何大清說到要回四九城去報仇的時候,陳林就給他出了個主意。

這讓何大清去找雨水,讓雨水去找街道辦,先讓易中海賠錢。等拿到錢後,何大清再去四九城的總局報警,然後讓雨水躲起來。

這樣易中海即使是賠了錢,也會進去吃苦頭,名聲也會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