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秦淮茹懵了,一旁的閆埠貴也懵了。

棒梗聽到自己要坐牢,本來就慘白慘白的臉更是一絲血色都沒了。他被嚇得緊緊抱住了白蓮花的大腿,藏在了秦淮茹的身後瑟瑟發抖。

“小鐵,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什麼叫我也不想棒梗坐牢吧?棒梗是我兒子,我怎麼會讓他坐牢呢?”

“撿的魚,說的好聽?秦淮茹你現在去撿一條來試試看。棒梗偷我兩條魚,你還來勒索我20塊錢,真特麼不要臉。這不是賊喊捉賊嗎?這不是想坐牢是什麼?”韋志鐵大聲罵道。

秦淮茹被罵得滿臉通紅,急忙辯解道:“不是的,棒梗沒有偷東西,他是撿的。我也沒有勒索你。小鐵,你不能冤枉人啊!”

“別小鐵,小鐵的。我跟你不熟,秦淮茹你以後叫我名字。”

“你不是來要錢的,那你是來幹什麼?三大爺,你就在前院,我的魚掉地上了嗎?不行就把老陳他們叫出來問問。對了,你找我是什麼事?”

“小鐵,我沒事。就是秦淮茹來找我,說是吃了在前院撿的魚才出的事,我作為前院的管事大爺,這不得過來看看。”閆埠貴看到兩家起了矛盾,連忙撇清自己的關係。

韋志鐵聽明白了,是秦淮茹這朵白蓮花纏著閆埠貴,他才不得不過來的。

就你會搖人是吧?那就別怪我把棒梗的爺爺給搖過來。

“既然是前院和中院的事情,那三大爺麻煩你把易中海也叫過來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偷東西還偷出來理來了。”

秦淮茹見到韋志鐵要把事情鬧大,頓時急了,連忙想要阻止。

“三大爺,你別去叫一大爺了。小鐵,這件事就我們幾個商量商量就行,不用麻煩別人了!”

“那可不行,搞得我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陳叔,李叔,宋叔,你們出來一下,我有事問你們。解放哥,幫我去喊下易中海,中院有人來前院鬧事!”韋志鐵大聲搖人,就是是要把事情往大鬧。

聽到韋志鐵的喊聲,李遠,宋平,陳前進幾家人都出了屋子,不一會易中海也陰著臉過來了。

看到人都過來了,韋志鐵直接先發制人,指著倒坐屋的屋簷道。

“剛剛秦淮茹帶著棒梗來找我,說是棒梗在我家撿了條魚,是吃了我家的鹹魚才中毒,還要我賠錢。還叫上了三大爺,我一看是前院和中院的事,就把一大爺給叫過來。”

“我先問一下啊!陳叔李叔,我屋簷底下的兩條魚你們平時看到沒,我小院裡也有魚,這邊兩條平時也沒留意。”

宋平家挨著倒坐屋,他回憶了下開口說道。

“我記得前些天就只剩一條了,賈家出事後就一條也沒了。我還以為小鐵你吃了呢。”

“棒梗,你給出來。那兩條魚是不是你偷的。第一條是什麼時候偷的!”聽宋平說完,韋志鐵立刻把棒梗抓到了前面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沒偷,我奶奶說那是拿的,那是撿的,那魚就在地上。”棒梗一邊掙扎一邊怒喊道。

“啪……地上撿的,你特麼再給我說撿的試試。當我眼瞎啊,那繩子一看就是拉斷的。”韋志鐵抬手就是一記大嘴巴子,直接把棒梗打得哇哇大哭。

“嗚嗚……嗚嗚嗚……媽媽,我好痛。小畜生他打我……”

“啪啪……”

“小王八蛋。你喊我什麼,沒大小的東西……”韋志鐵抬手又給了棒梗兩個嘴巴子。

“夠了,韋志鐵,你怎麼能打人呢!棒梗還是個孩子!”易中海看到棒梗連著被打,忍不住了。

“我打他怎麼了,沒大沒小。我這是在幫賈東旭教訓他。算起來我還是他長輩,教訓晚輩怎麼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