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姬果然很有料,難怪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韋志鐵捏了兩把後,拿出蘑菇粉在她鼻子裡塞了一些,就把秦淮茹收進了空間。

把被子捲成裡面睡人的樣子,又在被子和秦淮茹的衣服上面灑了些蘑菇粉,韋志鐵就留下了鐵娃,然後自己出門去了倒坐屋。

易中海在家中等了一會,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來到傻柱家口,大聲喊道。

“柱子,柱子,出來一下。咱們去前院看看小鐵。剛他喝多了,咱們去看看他有沒有吐!”

“喝醉了就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有什麼好看的。”傻柱聽了還有些不樂意,嘴裡嘟囔著走了出來。

“柱子,咱們都是鄰居,今天又是我們兩家辦的事情,關心一下是應該的。你快點出來跟我去看看。”

“好的,乾爹。”

易中海帶著傻柱一路上故意跟不少人打招呼,為的就是讓大家知道自己是去看望韋志鐵,為下一步捉姦做準備。

兩人來到小院,易中海試探性的小聲喊了幾句。

“小鐵,小鐵,你怎麼樣?我們進來了啊。”

這是他跟秦淮茹早就約好的,只要裡面沒應答就表示計劃正常。

見到裡面沒有聲音,易中海面色一喜,帶著傻柱快步走了進去。

兩個人來到裡屋,立刻就看到了滿地的女人衣服,床上的被子裡還有人。

作為白蓮花的資深舔狗,傻柱哪有認不出秦淮茹衣服的道理。

“秦姐……”

傻柱急得兩眼通紅,大吼一聲,瘋狂的衝了上去,易中海也緊張的跟了上去。

一把掀開被子後,兩人定睛一看,當場就愣住了。

沒人?

被子裡沒人?

被子裡怎麼會沒人?

“柱子,人呢?這是不是秦淮茹的衣服啊?”易中海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秦姐的衣服,秦姐的衣服怎會在這裡?”傻柱撿起秦淮茹的小衣小褲仔細看了看,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咱倆快找找,怎麼沒人呢?”

兩人不信邪的又把被子翻了幾番,衣服也翻了幾番。

易中海看地上全是秦淮茹的衣服,而且貼身衣服也脫了,立刻急了。

傻柱擔心的是秦淮茹失了清白,易中海擔心秦淮茹的安危,兩人都慌了。

兩人把衣櫃,床底,書桌,閣樓,廚房甚至廁所都找了個遍,依然一無所獲。

兩人只好又回到臥室,看著凌亂的被子和滿地的衣服,易中海和傻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傻柱突然面色奇怪的看著易中海的頭有些疑惑的說道:“乾爹,你的頭怎麼變成了花菜?”

“花菜?”易中海遲疑的問了一句,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隨即大驚道。“柱子,你的頭怎麼變成了菜板?”

“啊,我的頭是菜板,真不錯。我來摸摸看。”傻柱的手中還拿秦淮茹的小衣,一下子把小衣套在了頭上。

“嘿嘿,還挺滑,挺硬實,有股魚腥味。”

邦邦,傻柱的用力敲了兩下自己的頭。

“誒,這有棵花菜在和我說話。乾爹,你快來看,這裡有個花菜在說話。”

“柱子,你也來看這裡有個好大的菜板。快,你來摸摸,真的好大好長!”

“乾爹,這花菜在打我……”

“柱子,這菜板還會跳舞,我來唱歌給他伴奏。”

兩人載歌載舞的時候,鐵娃偷偷的把門窗都開啟了。床上也突然出現了一具不停扭動著的白花花軀體。

小院外,韋志鐵早已喊齊了人馬,前院六家的大人都都出來了。

“三大爺,我剛去了趟倒坐屋回了就發現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