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看著秋菊,臉色越來越冷,明顯欺負惠文妹妹心軟,還在孤的面前演戲,

慧文妹妹可不能再這麼心軟了,她會怎麼處理這件事,要是還心軟,

朱標的眼睛裡,晦暗不明,像是思量著什麼,

“小福子,把秋菊帶到太子妃面前,在把你剛剛所見所聞一併告訴太子妃,剩下的事任憑太子妃處置”

不等小福子回話,常慧文看了那麼久戲,看夠了,直接開口,

“不用特意再說一遍了,見過太子殿下,”

說完低頭見禮,然後偏頭,把受傷的那一面轉過去,不讓太子看到,剛好是面對冬梅的,吩咐她,

“冬梅,把秋菊拉下去,直接發賣了吧,欺主的奴婢,太子府容不下,”

“是,娘娘”

冬梅領命後,讓人捂住了秋菊的嘴直接拉出去發賣了,

接著常慧文對著朱標行了個大禮,並沒有起身,

“太子殿下,是臣妾御下不嚴,打擾到殿下了,是臣妾的錯,請殿下責罰,”

朱標也覺得這次應該給慧文妹妹一個教訓,就沒有扶她起來,但心裡到底還是有點心疼的,

不忍再看,邁步向房裡走去,經過常慧文身邊時,開口,

“還不趕緊扶你家娘娘起來,”

剛才趕回來的翠竹,看見院裡的氣氛不太好,立馬找人瞭解發生了什麼事,

之後便悄悄的跟在冬梅後面,在冬梅去辦事後,自然的站在常慧文旁邊,

在主子請罪後,也跟著一起請罪,行禮,沒有起身,

聽見太子讓自己扶起太子妃後,立刻伸手扶住了常慧文,直起腿,彎下腰,扶著她起身,

常慧文跟著翠竹的力道起身,看了一眼扶住她的婢女,

是翠竹,給了她一個眼神,事辦好了嗎?

翠竹小聲的回了一句,

“娘娘”

然後點點頭,辦好了,常慧文放了心,跟在朱標身後進了房間,

朱標看常慧文一直低著頭,以為她還在自責,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語氣輕柔,

“好了,不要自責了,你剛剛做的非常好,以後要好好保持,”不能再繼續縱容下人,

常慧文低聲回了一句,“嗯”還是低著頭,

朱標覺得可能是自己剛才的語氣有點重了,嚇到她了,語氣更輕了一些,

“是孤剛才語氣重了,你不要害怕,嗯?”

“沒有,不是殿下的問題,是臣妾做錯了,”

“那你既然不看孤,就是還怕孤,”

“沒有,沒,就是,,臣妾現在現在的樣子恐汙了殿下的眼,”

朱標一下著急了,中午還好好的,怎麼就汙了眼,

直接用虎口卡住他的下巴,抬起來,看見她額頭上有一個大包,腫脹異常,

湊近一看,還能聞到淡淡的藥味,有點心疼的問,

“你這是怎麼弄得,疼不疼?”

“臣妾不疼,回來已經抹了藥,”

“孤問你,是怎麼弄得,”

“就是回來的時候,在馬車上不小心撞到了,”

“是馬伕駕車沒架好?來人,把馬伕”

還沒等朱標話說完,常慧文拉了拉他的衣袖,阻止他,

雖說她頭上的包,是有馬伕駕車的一點責任,但他不是主要原因,

“殿殿下,不關馬伕的事,是臣妾自己撞得,”

朱標被氣笑了,自己撞得,是在馬車裡玩撞頭嗎?

想著,也就直接問了出來,

常慧文覺得自己在太子眼裡這麼顛的嗎?在馬車裡玩撞頭,

“沒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