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黑色私家車,行駛在暮色裡。

林月淺換了一身純白色的緊身短裙,披著白色毛茸茸的皮草,長髮慵懶盤在腦後,露出修長好看的天鵝頸,胸口佩戴這蝴蝶形狀的鑽石項鍊,璀璨奪目。

不知道這人帶她去哪裡,但他說了,要帶她去死。

不會是真的吧?

車子行駛到郊外私人山莊,高門顯貴,一看就是位高權重之人住的地方。

坐在主駕駛的段濤回頭,低聲提醒:“塵哥,到了。”

江靖塵眼睫輕輕抬起,眸底一片冰涼。

須臾,有人從外面拉開門,一股寒風夾雜著飛雪灌進來。

江靖塵先一步下車,外面已經有人撐著著大黑傘迎接。

林月淺抓緊胸前皮草,穿著香檳色的高跟鞋伸出來,露出修長白嫩的腿。

車門關上後,林月淺緊跟他們的腳步,步入別墅大廳。

前面的人察覺她半天沒跟上來,止步回頭,就見女孩手腳並用來掌握步伐,像只張牙舞爪的螃蟹。

江靖塵不由擰眉。

林月淺一心看著腳下,直到視線出現一雙黑色皮鞋,她及時剎住腳步,卻沒控制好平衡,腳下一扭,往前一撲。

江靖塵側身閃避,眼睜睜看著她倒下。

林月淺本能就想抓住什麼,眼疾手快拉住他敞開的西裝外套。

這麼一扯,江靖塵傷口一陣撕痛,差點被她的力量一起帶倒。

迫使他伸手環住她細瘦的腰肢,將人又拉了回來。

林月淺撲進他的懷裡,熟悉的木質香縈繞在鼻尖。

江靖塵微微喘息,兇惡的目光死死絞著她,“你想死幾次?”

“......”

她膽怯抬眸。

一次都不想。

江靖塵掌心鬆開,深眸寫滿了不爽。

林月淺立即向後退一步。

江靖塵見她站穩都費勁,朝段濤說:“扶住她。”

酒莊內某個休閒廳。

衣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靠坐在主席沙發,見人來了,輕抬手中的酒杯,笑著說了句。

“來了。”

他目光很快落到女孩身上,笑得別有用心,“喲,賢侄,怎麼還帶了女伴過來?”

江靖塵在管家的引入中坐下。

段濤雙手背在身後,站在沙發一側。

林月淺跟著止步,和段濤並排站著,像左右護法。

江靖塵見人半天不過來,冷眸看過去。

林月淺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正好奇打量這裡的陳設。

段濤察覺撞了一下旁邊的人,語氣冷冷:“過去坐。”

林月淺這才注意到江靖塵一直盯著她。

她躡手躡腳走到他身邊坐下。

對面的男人看著女孩清純的面容,加上有點涉世未深的脫俗感,胸腹莫名一陣躁動,想要把這張乾淨的白紙,撕裂,揉碎。

江靖塵敏銳察覺到,男人眼神裡深藏的慾望。

他本以為這個女孩是沈文山派來的,如此看來,似乎並不是沈文山的人。

正好。

江靖塵搭在膝上的指尖輕點,勾唇淺笑。

“沈伯父,開發區那個專案,您費了不少心血打點,最後錯失機會讓江氏拿下來,我們董事長和您多年交情,擔心您會為此傷了兩家和氣,特意讓我來給您賠罪,不管在商場上怎麼競爭,私底下還是把您當做朋友。”

江靖塵說著漂亮的官腔,帶著幾分晚輩的恭敬,“您說是嗎?”

“那是自然,我們都是相識好多年的兄弟。”

沈文山笑得溫和,看向江靖塵,“外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