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深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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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瑞雪也很感慨,國家成立之初在國際上的地位不強勢,留學生的處境也艱難。
在外面沒人撐腰,遇到事往往是忍氣吞聲的那個。
你看看現在要是發生類似的事,他們敢敷衍過去嗎?
大不了他跑到大使館去哭,沒幾天就能處理好。
“後來呢,你不會放過他們了吧?”
“怎麼,難道我是什麼很寬容大度的人嗎?”
江衍序挑眉,“我故意設計出一場他們謀財害命的好戲,很顯然,在我真遇到危險老天還是會保一保的。
那幾個人自食惡果,被本地人揍了一頓,兩個重傷,一個殘疾,下場可以說悽慘得很。”
江衍序用再尋常不過的的語氣說著風涼話。
不過那些小鬼子倒是幫他測試了本身厄運影響到的範圍。
和他交集並不多的仇人,對他出手後大多不重不輕地倒黴幾天,具體時長根據對他造成的影響而改變。
只有真的危及到他生命時才會招致強烈的反噬。
“所以我想報效國家卻無能為力啊,拿自己的命去算計別人,不一定成功還危險,實施的可行度實在不高。
再說,我得多招人恨才讓他們大半個國家的人都想殺掉我啊?”
何瑞雪略過這個話題,倒是對他在國外的生活產生了好奇,“你在國外都住哪,宿舍嗎?”
“沒有,我租住在別人家裡,房間只有十二平,廚房和臥室都在一起,他們為了體面,床都不能擺在客廳的。
你知道睡箱嗎?從外面看是個倒過來的衣櫃,開啟櫃門就是一張床。
裡面窄得不能翻身,空氣也不通風,我總覺得跟睡在棺材裡沒有兩樣。”
江衍序直搖頭,“聽說有的人家裡的床箱能住下一家五口,他們是怎麼塞下去的,不怕憋著長不高嗎?”
床箱從中世紀到20世紀初在歐洲都挺常見的,只是箱子的寬度不一,外面有的雕花刷漆,有的樸實無華。
和古代的千工拔步床差遠了,人家是一張床就是一間屋子,他們是一個箱子就是一張床。
狹窄的黑暗空間,只在頂端開幾個呼吸孔,仍然有窒息的風險。
但當時不管是貧民還是貴族都很喜歡這種床,隱私程度高,佔地面積小是一方面。
歐洲的氣溫普遍較低,這種全封閉的床能保溫,能省下許多柴火,讓人睡個安穩覺。
“住的地方小還是其次,主要是吃的實在是……唉,那麵包有啥好吃的,硬得能當磚頭使。
不是甜湯就是燉菜,肉都是半生不熟血乎乎的,茹毛飲血和野人有什麼區別?我當初在山上也沒吃得這麼差啊。”
回憶那段至暗歲月,江衍序都覺得同情自己。
或許正是無比渴盼回國的心激發了他的學習欲,讓他只花了兩年就修完了四年的課程。
拿到證書的那天他東西都沒收,帶著幾件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去買了回國的船票。
和房東商議過後,他把傢俱廚具都留在他那裡,對方願意多退幾馬克的押金。
他在登船時還在想,但願下一個住戶能不要把他自制的大醬當成壞掉的豆子給丟掉。
他吐完苦水,又說,“不過他們那裡的教堂不錯,等你空閒下來倒是能去玩玩,我帶你去從前的學校參觀一下。”
何瑞雪腦補出他穿著道袍在人家教堂裡穿梭遊覽的情景就覺得搞笑,“你個本土的道士還公然跑到外國傳教的地方去了,也不怕人家的上帝把你趕出來。”
“沒事,咱們體系不同,他們西方的上帝管不到東邊的道士,怕他不成?”
說話間,一個小巧的竹箱在他手中成型。
比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