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兒子又失去了生育能力,這在愚昧無知的人眼裡的確算得上是女人的原罪。

有些上了年紀的人雖然不好明著說什麼,但眼底卻有幾分認同的。

見沒人反駁,老太婆說得更發起勁,“那幾個柺子也是眼神不好使,拐個下不了蛋的母雞有什麼用?”

這下在場的人可忍不了,“你說什麼呢?”

“這話也太難聽了,好歹是你媳婦呢。”

“你們在這當什麼好人,真遇上了只怕比我做得還過分。”

她拽著自己兒子的手,“正好,派出所到政府也不遠,你們把離婚辦了去。”

何瑞雪聽不下去了,捅咕了一下方望歸,忽然覺得身邊一涼,扭頭就直面著江衍序的死亡注視。

她討好地笑笑,做了個求饒的動作。

江衍序收回目光,用眼睛丈量著她和方望歸之間的距離,越看越不順眼,忍不住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

說話就說話,有必要離得這麼近嗎?

方望歸對她的意圖心領神會,故意拔高聲音,“何同志,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這生兒生女是要看男人的吧?”

“那可不,就跟種地一樣,種子不好種不出來,種子是啥種出來的就是啥,種上豆子能長出瓜來啊?

我看是有些人沒本事,才推到老婆身上,誰不中用誰心裡有數。

沒用的東西!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確實該抬不起頭來,我要是他媽啊,生了這麼個玩意兒都要羞死了,哪裡有臉向兒媳婦交代喲。”

這句話相當於打破了當下人的認知,但又有一定的道理。

譚薇眼睛一亮,多了幾分神采。

她男人總覺得在點自己,不僅夾腿縮卵,陷入到了自我懷疑之中。

老太婆當然不會被她的一句話說動,但聽到其他人的議論臉上到底掛不住,氣得要過來撓她。

江衍序擋在她跟前,“大娘,悠著點,這麼大年紀了別把腰閃了。”

“你個娼婦,勾搭了兩個漢子幫著你,還有臉說我!”

面對她的無能狂怒,何瑞雪抱著手臂,左邊的眉毛上挑,盛氣凌人,“怎麼,眼紅啊?別急,現在沒人給你撐腰不算什麼,等你埋到地裡都沒人為你哭墳才叫真慘呢,哎喲,我要是你都愁得睡不著覺。

聽我一句勸,你兒子靠不住,今天他能拋棄老婆孩子,明天就能扔掉你這個沒用的老孃。

畢竟你親口說的,女人都是賠錢貨,依我看,你就是最賠錢的那個,誰願意往家裡擱啊。”

“你嘴巴里吃了糞啊,說話這麼難聽,我兒子可孝順了,他……”

“行吧,你說他孝順就孝順吧,有些人就:()穿成六零極品炮灰,我絕不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