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穀雨聽到這裡,冷不丁來上一句,

“其實你去當兵,我留在家裡等你回來,也挺好的。”

任百里俊臉一苦,

“媳婦,就是把你留家裡,我才不放心。”

沈湘湘就不明白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她穀雨姐賢淑溫柔、善良勤勞,對婆家對丈夫是一心一意,從不仗著自己漂亮在外亂來,任百里能娶到簡直是上輩子燒高香。

這小子有什麼不放心的?

任百里跺著腳道:

“我媳婦長著一張勾人的臉,這麼漂亮媳婦,把她丟家裡,我能放心麼,我不去,打死也不去。”

梅穀雨氣了個半死,感覺前面的引導全白費了,既然說打死也不去,等招兵那天她就試試。

看看是你嘴硬還是她的拳頭硬。懶得理這貨,回頭問沈湘湘,

“你知道什麼時候招嗎?”

任百里一看媳婦還真問上了,跑過大喊:

“媳婦我不去。”

沈湘湘從自己的鎮長爹說過,

“元宵後的第二天。”

任百里快瘋了,這女的耳聾了嗎,聲音加大,

“我不去!”

梅穀雨再問:“招兵地點?”

任百里更急了,因為媳婦也耳聾了,直接用吼,

“媳婦我不去!”

沈湘湘回答:“就在三灣鎮的地方武裝部。”

任百里要哭了,他一個大男,被兩個女人決定了命運,還有沒有人權,他決定來個猛虎狂嘯。

提氣憋氣運氣張嘴,

“我——”

“吵死了!”

梅穀雨不耐煩了,打斷任百里的聲音,舉起右手,

啪——,

一巴掌呼過來,打得任百里自閉了,捂著臉走到一邊畫圈圈去了。

任百里畫多少圈圈梅穀雨全程無視,她又拉著沈湘湘繼續問當兵的事情。

可惜沈湘湘就知道這麼多,梅穀雨該知道的都差不多了,反正有那指標,她也沒在意,

“湘湘,你和陳德澤談得如何?”

沈湘湘俏臉一紅,害羞的道:

“我們挺好的,雙方父母見了面,本來說年前成婚的,但我爸媽捨不得,約好了年後成婚。”

說到這裡沈湘湘抓著梅穀雨的手,

“穀雨姐現在鬧災,我成婚不會辦酒了。本來還想喊你來好好吃一頓,看來是不行了。”

梅穀雨笑了,“那這酒先欠著,待災情過了,你再請我,不過酒席不能參加,這禮還是要送的。”

說話間梅穀雨手伸裡懷中,其實是從空間裡拿,很快從裡面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遞了過去。

沈湘湘也沒客氣,開啟一看,是一套玉首飾,一個道鐲,一對玉環耳墜,一塊玉牌。

“穀雨姐,這也太貴重了。”

梅穀雨笑著道:

“貴重的東西當然要送給重要的人,我可是打算和你交一輩子的朋友,這禮物配你正好。”

沈湘湘直接感動哭了,抱著梅穀雨,

“穀雨姐你對我太好了,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一生的摯友了,誰都不能取代的那種。

穀雨姐你答應我,你的朋友只有我一個。”

梅穀雨一愣,

“那陳麗華呢?”

“甩掉!”

……

等沈湘湘走了,垂頭喪氣的任百里出了巷子,小心的揍到媳婦身後,扁著嘴請求,

“媳婦,你下次打我時,能不能不打我的臉?”

梅穀雨勉強的點點頭。見媳婦應下,任百里又想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