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現在也有這能力,丈夫現在在市公安上班,調查一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權力不用白不用,所以沈湘湘對這事很是上心。

梅穀雨也對這兩祖孫有些好奇,“那就麻煩了。”

沈湘湘一擺手,“我們之間說什麼麻煩,再說了我樂意被你麻煩。”

說完又去看乾兒子去了,梅穀雨的神識一直跟著這對祖孫,這個叫甜甜還真去了搶救了,她哮喘是真發作了,不過並不危險,這位身上帶了藥,吸一吸馬上就能好。

裝成這麼危險的樣子,就是不想道歉,本妖精從不吃虧,敢逃避,必須給個教訓。

手間凝出法力,正要施法,原本陽光燦爛的天氣頓時陰沉,沈湘湘正逗著乾兒子,突然病房裡黑了下來,朝外一看,外面暗了一半。

心裡一喜,連忙走到窗邊興奮的朝外看,

“要下雨了,好多雲啊!”

嚇得梅穀雨施了一半的法力,連忙撒回,這天道警告是越來越快了,這是盯死自己了。

心裡暗暗叫苦,天道怕她惹事為什麼把自己弄來啊?想一點代價也不付,就讓她為天命人保駕護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麼,小嘴張開,正要對天呸一聲。

望著黑沉沉的天,果斷把呸了一半的聲音給收了回來,露出一個這輩子最正經的笑容,心裡默唸:

薩瓦迪卡,我今天晚上就給您老燒美人啊!您老消消氣啊!

可能是看梅穀雨的態度良好,雲層很快退掉,沈湘湘一臉氣憤的看著天報怨,

“真是夠夠的,每次都是黑沉沉的雲跑過來,調戲我們這些老百姓一下,又跑走,你有本事調戲,就沒本事下場雨啊!

太過份了!”

梅穀雨把頭一縮,心虛啊!

沈湘湘朝好姐妹看過來,見對方一臉心虛的樣子,不由問道:

“穀雨姐,你怎麼啦?”

梅穀雨睜著一雙無辜、圓溜大萌眼,回道:

“沒有啊,我沒怎麼啊!”

這表情看得沈湘湘一拍大腿,興奮的指著梅穀雨的眼睛道:

“就是這雙眼睛,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我的天啊,穀雨姐你的眼睛,竟然跟剛才的那愛哭女眼睛有一點點像?,都是圓溜溜的,眼尾向上挑。”

想了想,又搖頭,

“還是有些地方不像的,那愛哭鬼的眼睛像灌了水,而你的眼睛偏向可愛型,笑起來時眼中含情,比那雙只知道冒酸水的眼睛,更圓更亮更好看。”

梅穀雨一愣,想到三奶奶曾跟她提過親生母親的事情,那時的他們也是在市裡相遇,原生的親母帶著再婚生的女兒到醫院看病,三奶奶還聽到親孃喊小女兒叫甜甜。

而這個眼睛像她的女孩也叫甜甜。

朝外看了看天,原生的親緣要來了。

可原生卻永遠的走了,而她這個接任者,就要去接著嗎?

微微一笑。

做蛇時,她的蛇媽媽生下蛇蛋就跑了,蛇從出生就是憑本能生活,後來第一次投生為人,又是個孤兒,如今再次為人,親孃又把原主拋棄。

對於親緣,梅穀雨從來沒有半點渴望。

既然不渴望,就沒有期待,更沒有失望,所以梅穀雨的態度是全當陌生人。

“不管是誰好看,總之能夠不見就儘量不見。”

走回床上躺下,“我休息一下,你幫我看好孩子。”

打了個阿欠,眼睛一閉,睡過去了,沈湘湘看著飛速入睡的梅穀雨,搖了搖頭,走到搖籃邊。

越看越可愛,可愛的人就該被幹媽佔便宜,於是身子一傾,對著幹兒子軟軟的,柔柔的小嘴就親了下去。

初吻是她,乾孃是她,回頭打電話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