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及了那張床,破破爛爛的,一張床不過是幾百塊錢的事,都不捨得買。

我突然想起我家的房子也是很久以前的了,大概是我上二年級的時候蓋起來的。

也是三間堂屋,一間廚房,一間廂房,放著各種雜物,再有就是有個很長的院子。

我和夢欣也是睡在西邊的屋子裡,兩個人睡那麼一張破破爛爛的木床。

我那個弟弟到現在都和父母是睡在一間屋子裡,只不過沒睡一張床罷了。

我們睡的那間屋子除了床是屬於我們的地方,其它地方也都是堆放的一些破破爛爛的雜物,什麼東西都有。

每次我一進那個屋子就感到頭疼,那是女孩子該有的房間嗎?簡直就是雜貨儲物間。

所以這些年來我從不帶同學朋友進家門,因為我自己都嫌棄。

我討厭那個亂七八糟的黑漆漆的房間,討厭那張年代久遠四條腿都不一樣長的木床。

我沒有自己的房間,沒有自己的床,沒有自己的書桌和衣櫃,我什麼都沒有,只有貧窮和自卑。

看到眼前陸舒蓉的家,明明都是差不多的房子,為什麼她家就是乾淨整潔讓人感覺很舒服呢?

她養父母看起來年紀有些大了,差不多五六十歲了吧。

阿姨看到我和陸舒蓉一起進屋就很和氣的拿各種小吃給我,我笑著說“謝謝”並雙手接過。

我想對於他們來說拒絕是疏遠,接受是親近之意。

不管吃不吃,喜不:()野草一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