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廠搬廠房非常快,兩天功夫全部搞定。

之後孟海生就琢磨這把紡織廠也用起來。

他自己那十五畝地,暫時放紡織廠和服裝廠生產牛仔褲是足夠用了。

但孟海生可不只是做牛仔褲,他還做其他樣式的衣服。

布料也是分好多種。

孟海生琢磨著,新織布廠這邊可以先做著明年開春需要用到的布料。

這邊面積大,倉庫也足夠大,他可以先多囤點貨。

做服裝生意就是這般,你要走在季節前面,春天的時候,一邊都是做夏秋的衣服,而夏天則是做秋冬的衣服。

如果都季節到了在臨時趕製衣服,百分百是來不及的。

各地的經銷商也是如此,他們都是提前好幾個月確認款,季節到來前一個月,就開始運輸衣服,提前開售。

倉庫的紡織機檢修是個技術活,賀真帶著人一臺一臺的看,用小一週的時間,才把好的織布機挑選出來。

至於那些壞的,他們暫時只拉回一臺到服裝廠那邊研究。

只要研究透了,後面的紡織機也就好修了。

孟海生忙著跟縫紉機和紡織機打交道,他迫切的希望賀真能把他們全都破譯了,如此國內的服裝業才能突飛猛進。

他瓜子廠和服裝廠生意如此紅火,自然也引來不少人眼紅。

特別是深陷電視機事件的侯炳德。

他最近幾個月手裡的公司那是一團亂,一面要割肉便宜出電視機,一面家族裡不停的問他要錢,讓他把虧空補上。

為此他整個人都蒼老了十幾歲。

“徐新徵你能不能拿出點本事來,我都急的嘴上起火炮了,你才給我賣出去幾臺電視機。”

侯炳德心中憋著火氣,把徐新徵叫去辦公室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二爺,我也是真拼盡全力了,孟海生那邊只要看見我們降錢,立馬就跟上。”

“咱跟孟海生打價格戰根本就玩不過他,要不咱在想想其他辦法,如果國企不能能發個福利,咱們可就有救了。”

“你這是什麼破主意,最近國產電視機的數量突飛猛進,如果我們現在去找人發福利,發的還是二手電視機,信不信人家能拿著刀砍死我們。”

侯炳德氣急敗壞的狠狠瞪了徐新徵一眼。

被說的徐新徵暗暗咬牙,他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

現在電視機可沒以前那麼緊俏,電視機票也很容易弄到。

在這種情況下,侯炳德只要一想到自己倉庫裡壓的8000臺電視機,他就感覺渾身氣的發抖。

“徐新徵你也是我手底下的老人了,你能不能給我爭氣點,感覺想辦法把電視出了,在這麼拖累下去,我們其他產業可就全都拖死了。”

徐新徵心中微微有些發苦。

他最近也是倒黴透頂。

他是萬萬沒想到,他兒子徐澤竟然改命叫騰澤,而是還在給孟海生做事。

他現在就猶如瘋狗一般咬著他不放,但凡他有點什麼動作,他立馬就能把他的路子堵的死死的。

在做生意方面騰澤絕對繼承了徐新徵,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性格。

對別人這個性格到是好,但對自己,徐新徵就想罵人。

早知道這個小兔崽子如此不知道感恩,他就應該在他出生的時候就丟到垃圾桶裡去。

被差點罵死的徐新徵,心裡也是憋屈的厲害。

“二爺,要不咱往上面找找,孟海生不是還弄了一個瓜子廠。”

“他那個瓜子廣告都打到報紙上去了,還弄了個抽獎,現在不少做瓜子的都在跟他學弄開獎。”

“如果我們能在大領導跟前告孟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