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馬斐因都感到匪夷所思,抽血幹嘛?

“搞研究唄。”楊可童回答了她的疑問,“想想我們身上有什麼特殊的事,不就是佔一個生物者的名頭和性轉嘛。”

“這是我們知道的,我們的血液他們曾經抽過一次,這一次再抽無非就是不夠用了。”

“這麼說,保護局那邊好像真的研究出什麼名堂來了……”楊可童輕撫著白汲的臉頰,她嘴上的那道勒痕已經看不見了。

具體情況要過去才能更詳細的知道。

只是她不放心白汲離開她,畢竟昨天晚上剛剛才宣誓般的傾訴愛意。

“把白汲的情況彙報上去吧,讓保護局整個病房……”楊可童猶豫了一下,“就愛德醫院吧,正好去和菊石匯合。”

「人家叫林羽羽……」馬斐因聽取了楊可童的建議。

——

此時的VVco裡忙了起來,函烏以及周邊的幾個省份在值班的文職人員開始大量收集資訊。

這一現象從今天凌晨確定了一種新型的病毒“疫冠”就開始了。

“疫冠”透過飛沫,空氣傳播,主要侵入肺部,幾乎是一個患者在大街上走過,那條街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得病。

更關鍵的是,這一場病症是由杜老爺子的情報提供的,“疫冠”的罪魁禍首似乎正是“九影”其一,具體第幾影不詳,但是代號“黑疫”!

如以前所說,生物者沒有哪一個的可以小瞧的,中央VVco聯合評估下來,“黑疫”的危險等級高達ALphE!

ALphE!這可是威脅一座城的最高等級!

說起來,這病是杜老爺子的愛德醫院發現而立的功,只能說不愧是元老級別的4級生物者,一下子就是兩個大功。

這就導致局內的文職人員和局外警察合作,經過“網羅”系統輔助和大量的人肉搜查,尋找“黑疫”的行蹤。

這個傢伙早在1月25號就逃脫函烏,乘高鐵前往嘉玲,後續進入了監控盲區的城中村,丟失了視野。

找到“黑疫”的行蹤很重要,但當務之急是解決它留下的“疫冠”——情況嚴重時先治標,後治本。

根據愛德醫院和其他的醫院共計,確診“疫冠”的就不下50人,這五十人的行蹤和他們見過的人都要記錄下來。

一個人傳一個人,發現病情的時間又一耽擱,這下子的工作量不可謂不大。

所以文職人員要乾的就是稍微匯總警察收上來的資訊,再經過“體液迴圈”這個內部資訊網傳達到一個地方——3級生物者,“牽連”的終端。

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地圖,“牽連”,即秦順將自己的一隻有些蠟黃的手按在了函烏的詳細地圖上。

現在用紙質地圖的人少之又少,這一份函烏的詳細地圖更是難得一見。

秦順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三臺平板,深呼吸一口氣。

“牽連。”

同時她的瞳孔中開始極速閃過三臺平板的資訊!

不停的從平板中汲取資訊又將其在腦中分析轉化,最後呈現在紙質的地圖上!

一瞬間,秦順彷彿置身於函烏的每一個街道,由資訊構建而成的設施,樹木和高樓她都能繪畫出來!

無數的資訊構建在她的腦海裡,遇到的每一個人都以數字化標註:

“黃何種,56歲,男,於1月23日活動於金魚大街,疑似感染。”

“黃何紅,35歲,女,於1月23日活動於金魚大街,疑似感染。”

“張小琴,25歲,女,於1月25日上午活動於博覽展會,疑似感染。”

“何晨晨,21歲,女……”

“陶柄,33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