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孟跳下來後,提了裙襬就要往有亮光的地方跑去。被身旁的少年一把抓了回來,“你去哪?”

佐孟無語的看了這攔住自己的手臂,大眼睛裡充滿了不解。

“這個,少主。你看你既然不想結婚,我也不想嫁人。正好我們就此別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可以嗎。”

這人,他們都逃出來了,還管她去哪嗎。

說著就默默抽出了手臂,“我往那邊”

“那邊危險,往這邊走。”

“哎!”看他不容分說,拉了自己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佐孟心中萬馬奔騰,大哥你聽懂我說的話了嗎。

你知道我要去幹什麼事嗎,就帶著我走,哪有不問就帶人跑的。想哭啊。

不是,她要去“火燒賊窩”啊,他這是拉著是要把自己拉哪去。眼看越走越偏了,佐孟往後一蹲,重力作用下,少年的牽著她的手鬆了下來。

佐孟趁機抽出了胳膊,逃脫了他的控制。

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拉著我一起跑,不過,我有我的事要做。就此別過啊。”

看她轉身往回跑去,晚生抬出去的手滯在了半空。算了,找小衣要緊,今晚,不管找不找得到小衣。這當陽寨他都呆不下去了。

“保重”低低的囑咐了她一句。

兩人各自朝著相反的方向奔去,今晚有酒有肉。土匪們正舉杯暢飲著,值守的人缺了不少。

想到白日除了議事廳、柴房、廁所這幾個地方,就差一個方向的房子沒去過了。

既然要走,那就再做一點事吧。她趁機找找其他的新娘被關在哪了去。

佐孟從袖子裡掏出了在喜房裡順的紅燭,拿了火折點亮再吹滅,每到一處就在一處枯草堆裡偷偷引燃了一點火星。

就剩最後一個房子了,佐孟打量了周圍,發現並沒有人把守,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裡面穿出來了細碎的呻吟和掙扎的嗚咽聲。

“求求你,不不要。”

“小美人,躲什麼啊。讓爺來好好疼疼你吧。”

土匪如餓虎撲食一般,猛地撲向了地上的女子。大手像鐵鉗般緊緊箍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自如的剝開了她層層疊疊的羅裙。

不顧她的求饒,粗糙的肥唇狂風暴雨般來回碾壓在了她的秀白的面上。

被壓著的姑娘面蒼白如紙,舌頭死死抵住了牙關,不讓他再近一步。頭上的髮鬢散亂開來,沾染了淚水和汗水的青絲如死蛇一般逶迤在了冰冷的地上。

眼見求饒無望,女子目中點點的星光逐漸熄滅了,土匪喉間發出了粗重的喘息,大手肆意地遊走在了她身上。用膝蓋粗暴地頂開她的雙腿,整個身體就要重重地壓上去。

哐噹一聲頓響,那肥壯的身影轉過頭來,發現是白日被少主選走的那個面上帶胎記的姑娘,不敢置信的捂了發疼的腦袋。

她不好好呆在婚房裡,來這打擾他的好事做什麼,莫不是那毛小子厭惡她,將她趕了出來。

竟敢給他開瓢,倒是有幾分膽色。他魯猛最喜歡這種有性格的小娘子了。

也罷,既然她不願意在那毛頭小子那承歡,那就讓他來好好伺候她吧。

他不介意再多一個。

見他沒暈,還眼眯色光的朝自己走來了,佐孟吃驚了一瞬,這怎麼和電視劇裡的不一樣啊。

這豬頭腦袋穿二級甲了,這麼抗棍。

眼角餘光看到了旁邊一個破了洞的麻袋掉落在地上的大豆,忙跌撞地跑了過去,用土匪扔在地上的刀快速割開了麻袋。

土匪起身,就要去抓她。

冷不防的被這掉出來灑落一地的豆子絆倒。摔在了豆子大軍裡,看他摔倒,佐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