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佐孟神色不對,羅鏡開口,“是晉王膝下的那個長寧郡主嗎?”

“是她。”一聽說人姑娘這麼早就來了,佐孟也沒心情吃了,起身就要離去。

“你們吃啊,我去招待一下去。”畢竟是名義上的未婚妻了,不去看看確實說不過去。

“奧,宿聞長寧郡主性情乖張,反覆無常。

三年前,她曾當街命下人縱馬撞死過一男子,你……小心。”

想到傳聞中的長寧郡主的秉性,羅鏡輕闔了眼瞼,提醒了他。

“多謝多謝!”

佐孟拱手,這訊息太有用了啊。

她只知這姑娘性子剛烈,敢隻身跳河來拒絕婚約,沒想到還做過這麼一出故事。

當街撞死人,這麼狠的事沒想到是她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命人做出來的。自己骨頭架子就這麼點,這姑娘一個不順心,不命人把她拆的七零八落了。

跟她結親不是要自己小命嗎,不行,這個郡馬她不當了。畢竟命要緊啊。眼神渴望地向了吃飯的吳馳。

吳馳無奈,放下了碗對羅鏡幾人頷首。

“諸位慢用。”

跟著佐孟去了前廳。

呼,有這個武力高強的保鏢在,這郡主就算發病應該也奈何不了她吧。

不對這是自己的地盤,她慫什麼。該慫的是對方吧。

佐孟挺直了腰板,走進了會客的一堂正廳。眼角餘光看到那抹早已坐好的湘色倩影,頭也不擺的坐到了離晉嫻薇很遠的椅子上。

掀了衣角,翹了個標誌的二郎腿。“長寧郡主,找下官何事啊?”

佐孟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示意吳馳也坐。

吳馳扯了抹嘴角,他這不良坐姿他都戒了好久了,怎麼她也這麼坐了。無奈,看佐孟要求,只得坐了下來,翹了自己久違的二郎腿。

看兩人這有些匪氣的流氓坐姿,晉嫻薇一旁的丫鬟看不下去了。“大膽,面見郡主豈能如此無禮!”

“啊~”佐孟佯裝懵懂,轉頭問了吳馳,“老吳啊,這郡主的爵位和朝廷命官,哪個大啊?”

“郡主是封號,大人是命官,二者不可相提並論。不過”吳馳話打了個彎,“依我朝律法,各地官員在所屬區域,可依品階職位和權力大小,區分高低。”

“奧,這麼說,如今本官身在文德州,又是是文德州一州之長,這小小的實權,是比郡主的名頭來的大吧。”

“自然。”

看他們一唱一和,晉嫻薇這邊的人都被氣的不輕了。

“站住!”看佐孟要坐自己對面的位置,晉嫻薇出聲了。

你讓我站我就站啊,佐孟今日叛逆的厲害,打定主意要把流氓的範扮演到底了。

一屁股坐了下來,繼續翹了小腳,拎過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敷衍的問了人一句,“你不喝吧?”

不等她回覆就大口喝了乾淨,還發出了極其誇張的一聲感嘆。看鳳兒進來添茶水,道了聲,“鳳兒,我那飯還沒吃完呢,正好這有桌子,幫我端這來吧。”

“是,大人。”

鳳兒福身,收了茶壺就出去了。

聽她還要在這吃東西,晉嫻薇美目中射出了熊熊的烈火,“你是在羞辱我?”

“怎敢啊?”佐孟唏噓,忙道,“只是在下出身鄉野,不知這和貴人見面的禮數是什麼。只知道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尿急了得去茅廁”

見她越說越難聽了,晉嫻薇面上一時青紅交加。沒想到他竟如此粗鄙,原本心中對佐孟救她還有的那幾分好感煙消雲散了。

憤憤地甩了袖子,“翠兒,我們走。”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