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聲,帶起了地上的塵土,地面開始淺淺的振動,佐孟盡力維持了身形。往不遠處望去。

看著一小隊人馬,身著勁裝騎服,面目肅穆的人穿街而過。留給在場的百姓,曇花一現的颯爽英姿。

“這誰啊,這麼大陣仗?”

“噓,慎言。看這馬匹是想是軍中的。”

“軍中的?”他們這小破地方竟然也能看到軍馬了嗎,那這群人是保家衛國計程車兵?

天邊的一束陽光穿過隊伍後面,馬背上面上帶著銀色面具的人。

騎行的人身姿挺拔,露出來的一雙眼睛中滿是冷冽的寒光。似乎天地間的任何事物都是冰冷剛硬的,無法軟化他的心田。

面具?

誰家打仗還帶著面具啊,蘭陵王嗎。佐孟突然有些好奇這面具下的人是什麼樣子了。

想到了自己的正事,佐孟收回了自己意興闌珊的目光。隨著百姓撤退站立在了兩旁,為隊伍騰開了道路。

駿馬馳騁,周圍的事物匆匆掠過。

面上帶著半張銀色面具的人兒在經過佐孟身旁時,目光被她垂頭時低眉頷首的杏目吸引了。

好像,是巧合嗎。

還是自己看錯了,這個乞丐的眼睛似乎和那日在山上救他的姑娘一模一樣。

可能只是相像吧,畢竟天下這麼大。有人和她相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薛青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一揚馬鞭,離開了這個不甚寬闊的街道。

留下了佐孟和路人,奮力用衣袖揮打了馬兒飛奔後揚起來的尾氣塵埃。

嚯,這隊伍好大的派頭啊。

她都多少年沒吸過汽車尾氣了,眼下居然在這吸到馬氣了。也是難得啊。

看她悶咳,吳馳目光打量了周圍的因為躲避隊伍而聚集在了一起的百姓。

一個穿著白色長袍,面色秀白卻有些陰鬱的男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老吳,看到什麼了?”佐孟撿了自己的道具碗,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這個人看著有點問題。”

佐孟看了他指尖指著的一個白衣書生,發現這人身形瘦弱通身文氣,細細的目子裡有著一些避世的惶恐。

怎麼看都是個文弱書生的i人設定,也沒看出什麼特別的。

老吳從哪看出他有問題了?

不過既然他說了,她還是留意一下吧,萬一有收穫呢。

畢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嗎,與其費心猜測,不如大膽求證下。

“公子,賞點銀子吧,三天沒有吃飯了。”

佐孟端著碗來到了這個人的面前。

看有人向自己乞討,白衣男子抬頭,眉心煩躁地擰成了一朵花。沒好氣道,“沒有!離我遠點。”

“哎,好的窮酸。”

作為乞討者,佐孟適時的知難而退了。還留了句不輕不重卻諷刺意味十足的話。

窮酸?

他什麼意思,一個乞丐也可以嘲笑自己了嗎。

白衣男子的嘴角浮上了一抹淒涼自嘲的落寞,低低地垂下了神色複雜的目子。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站住。”

男子緩緩地對佐孟道出了這兩個字,佐孟轉身。

看著他摸索了腰尖的錢袋,朝著自己走來。

呦,是要給打賞嗎,看來是她的激將法起作用了,這小夥子這支看著不甚飽滿的牙膏原來還是能擠一擠的啊。

“謝公子。”看他倒錢袋的動作,佐孟率先開口回了他謝打賞的話。

卻發現對方這大款舉動地倒了半天,卻只是倒了個什麼都沒有的空氣。

他剛剛這是給自己倒了個皇帝的新衣,這種錢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