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用其他人提供給自己的繩子和小木棍用稻草做著動物,做完一個就往籠子裡面放一個,然後繼續從籠子中抽稻草。

自己動手把稻草都替對方給弄出去了的林鳴飛靜靜地看著副手在自己面前津津有味地做著手工,在看了一會兒後便伸手將那些被放在了籠子邊緣的玩具都抓了進來。

雖然現在的手無法握緊,但普通的抓握仍是可以做到的,而副手在見到二號將那些小玩意兒都弄了過去後,一邊語氣調侃地對著二號說了句“可別把它們都吃了”(these cannot be eaten),一邊將手中唯一一個被做成了恐龍模樣的稻草玩偶直接從欄杆中丟了進去,並正好滾落到了二號的身邊。

聽懂了這句話的林鳴飛在抬頭看了眼副手後就重新低下了頭將那隻小恐龍與其他的動物玩偶放到了一起,他所在的籠子的高度足以讓他站起,而副手就撐著腦袋看著二號將那些小東西都一一放到了最裡面藏了起來。

“你說我能把貓帶到宿舍養嗎?”

副手越看二號小心翼翼地將那些玩偶都藏到了自己身後的樣子越覺得像自家的貓,他家的貓每次只要別人一給她玩具就會當著他們的面把玩具藏到身子底下誰都不能去碰,但等他們要出門了又會叼著玩具衝出來死活要他們把玩具也帶走,然後等他們回家了又會把玩具再要回來,繼續藏起來。

就是不知道貓到底是把他們當每天都要外出打獵的父母看還是當已經可以自力更生贍養父母的孩子看。

反正自從當初不小心把玩具弄丟了結果回家後被貓罵了一整天,副手每次都會在貓的目送下出門後過個幾分鐘再悄咪咪地繞回來把玩具鎖到家門口那個在道路邊的信箱中。

“……替身文學?”

旁邊一位與副手關係親密的研究員在微微一怔後神色古怪地看向了副手。

怎麼回事,現在的作品已經不僅僅滿足於花錢讓活人做替身,已經到了就連家裡的寵物都要找個替身的地步了嗎?而且這算什麼,白月光和硃砂痣都要嗎?

“???”

副手滿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他現在很想告訴對方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書,但一想到自己也會看奇奇怪怪的書而且掃文試毒的人是對方,他不得不無比憋屈地閉了嘴。

心思齷齪的人看什麼都是齷齪的。

副手明明白白地將自己的想法寫在了臉上,生怕對方看不懂還特意無聲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於是成功地得到了對方的白眼。

覺得自己風評被害的副手很快就被喊走了,而他前腳剛走,沒多久就有人進來直接在迅猛龍的籠子上面蓋了一塊黑布後就將其拎走了。

“嗷——”

天黑了?

“嗷嗚?”

是嗎?

“嗷。”

是誰在踩我啊……

黑布剛被蓋上幾秒幾隻迅猛龍就重新變得嘰嘰喳喳了起來,而他們沒能爭吵多久,很快林鳴飛就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了。

……

“……差不多就是這些事情了。博士,你打算怎麼做?”

副手在將會議上發生的與他們有關的事情都一一道來後就注視著吳博士陷入了思考,後者注視著電腦中正在旋轉著的電子版dNA序列一時沒回答,而副手也不催促,直接就跟著看向了dNA序列。

嗯,這個專案他不參與,上面的東西一點都看不懂。

副手悄然無聲地換了個姿勢繼續等待吳博士的回答,結果回答沒等到,倒是突然等到了一個腳下一軟差點摔倒的吳博士。

“博士?”

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吳博士的副手憂心忡忡又迷茫不解地看著吳博士在衝自己擺了擺手就重新站直了,而